于俐抿了抿嘴,然后伏在桌子上笑的一抖一抖的。
曾莉气的左右开弓,一边赏了一记。
于俐嘟着嘴说:“真小气,我又没说后半句。”
曾莉瞪了一眼:“后半句说的是你。”
于俐丝毫不惧,嘲讽道:“好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是自我介绍呢。”
杨灵越默默点了点头,曾总有水平,能当诗人了。
“我吃完了,你俩聊着。”
曾莉看着老公站了起来,不满道:“啧,没说完呢,怎么着啊到底?”
杨灵越背朝着手淡淡地装逼道:“合作共赢,拒绝竞赛。”
于俐瞧了眼曾莉,她也正看她,相视一笑。
然后问道:“灵越,你干嘛去?”
“不干嘛,玩玩音乐,写写字儿,喝喝茶,看看书。”
........
等曾莉吃完早餐,就被于俐拉着去了琴房,杨灵越正叮叮当当地弹着一首曲子,嘴里哼唱着:“.....让人滚烫又泥泞......”
然后于俐趴在曾莉背上的笑声就打断了钢琴声和歌声,曾莉面色涨红,美目圆睁。
杨灵越一个激灵,然后睁大了眼睛,连声说:“媳妇儿,错了,错了。”
曾总哼哼一声,甩开背后的于俐,举起了如来神掌。
杨灵越原地蹦起,大喊:“于老师,拦住,救命。”
随即撒丫子跑出了琴房。
曾莉后面追,于俐弯腰大笑。
呵斥声,喊叫声,娇笑声组成了一组和谐而又美妙的协奏曲,响彻这座精美异常的四合院。
杨灵越终究是抓不住风,握不住光,以至于浑身是雨,又满身风霜。
面对眼神睥睨着他的曾莉,他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俯首称臣。
“夫人,为夫说的是:到了隆冬才知道,我身上有个不可战胜的夏天,而那夏天的骄阳,唤作曾莉。”
一旁看热闹的于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天花板:“他想起一节诗,美得无以言表,充满对她的爱意。这是他寻摸了半天才找到的。唉!然后就这样把我留在了夜晚和痛苦中。”
曾莉咬牙切齿:“于老师,敏感不该是刺向你的剑,而是你感受世界的一种可能。”
于俐噗呲一声乐了:“也不知道敏感的谁。”
本来享受文字魅力的杨灵越一声叹息,好好的,怎么又开车了。
“于老师,还是你更胜一筹。”
于俐不满地嗔道:“灵越~,我又没听到那几个字就应激。”
曾莉看向杨灵越:“老公,她欺负我。”
杨灵越张了张嘴,还是别说了,曾莉发怒事小,被无名力量再一次控制就不妙了。
这时,端着果盘的齐姐走过来说有客来访。
三人异口同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