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哥儿说的有道理,那我肯定是听他的,你们两兄弟好好学着点吧!脑子还不如一个六岁的娃好使。”
“外公,您这是答应我的提议了?”沈默笑问。
沈震轩点点头。
“默儿,那外祖母就和你一起去会会你爹。”小柳氏起身,和沈默手牵手去了门口。
沈震轩则是看向女儿:“珠珠儿,你生了默哥儿,福气在后面,但也要防着这小子学他的爹,成功了之后以这些小聪明沾沾自喜。”
“爹,我倒是觉得一物降一物,卢致远不是厉害吗?哼,现在他儿子那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如果他吃亏在儿子手中,不知会什么表情?”沈堂铭想到那个画面就感到好笑。
“你觉得很好笑吗?明日开始你就教默哥儿读书,让他多读读君子之书,明辨是非,孩子教育还是要从小抓起,卢致远就是从小少了爹教才会不明事理。”
沈堂铭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还没有教人读书过呀!
沈默不知他这番应对给自己日后苦逼的读书生涯埋下了一个伏笔。
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即将要黑下来,但北周没有宵禁,反而夜市极为热闹。
这会儿不少人吃完饭出来消食,就看到了卢致远跪在岳家的门口。
附近人家知道两家是姻亲关系,都猜测这是夫妻吵架了,卢致远这样子是来负荆请罪的。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围观中,小柳氏迈着弱不禁风的小碎步出来了。
她拿着帕子,见到卢致远,不发一语就是哭。
“岳母,能否让云珠同我回家?母亲现在家中正以泪洗面已经自责痛心不已,岳母,千错万错都是小婿的错,请岳母大人责打小婿一顿,给云珠赔礼道歉,只求云珠气消。”
卢致远从后背抽出荆条双手奉上。
小柳氏差点气的破防,好个卢致远,说话说的不清不楚没有一句重点,可不就是让人误会是她女儿使了小性子回了娘家。
她顿时哭的更大声了,这次是真为自己给女儿看错了人家而掩面痛哭。
“爹,娘被罚跪在雨中,现在还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如何同您回家,您这是要娘的命吗?孩儿在这里求爹爹和祖母给娘一条生路吧!”
沈默从门房出来,就痛哭着跪在了卢致远的面前,还“呯呯呯”上来就结结实实给卢致远磕了三个响头。
听到声音的小柳氏可惊到了,差点破防。
她过去一把抱住了沈默。
“你这孩子不是你的错,你磕什么头,血都出来了。”
“外祖母,娘昏迷不醒不能出来,我这是替代娘亲给祖母赔不是,爹,您如果是想要让娘拖着重病回去尽孝,孩儿就在这里代替娘亲给祖母跪下来赔不是了,娘亲回不了卢家尽孝,沈家府医开的退烧药给娘服下都没有丝毫的好转,外祖父已经让人拿着帖子进宫请太医去了。”说着沈默挣脱来了外祖母的怀抱,又哭着给卢致远磕了响头。
“爹,您就不要来逼迫娘亲了,孩儿好怕会失去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