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最近忙,虽然我大着肚子,但衣服还是我给他洗,我今天才把衣服放盆里,就摸到一张手帕,你说,他要是不喜欢那个什么杨宁若,把人家手帕放口袋里干什么?”
她闭着眼,想到自己给老陈生了一个孩子,现在肚子里这个也快生了,可他先是为了别的女人个跟自己宛如仇人一样,再是嘴上说着要和好,私下却把人家的手帕放到口袋里,就觉得恶心!
苏晴咬咬牙,流着泪说:“我要回老家,他想跟谁过跟谁过!这恶心日子我是受够了!”
说到这,苏晴激动得发抖。
虞梨赶紧去给她顺心口:“你先冷静一下!情绪起伏太大对孩子也不好!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会让人很生气,但我们得理性分析一下。陈团长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杨宁若有什么意思?她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还有,他是团长,身份摆在这,难道是疯了吗把一个女人的手帕带到自己的口袋里?判刑之前,都还需要审问,需要证据!我们不能随便去冤枉一个人,尤其是婚姻这种事,更要慎重啊。”
陈二妮跟张文丽也在旁边劝:“是啊!先问清楚,看看陈团长怎么说,你上来就发脾气,两个人只剩了吵架。”
苏晴一万个不想去问,她觉得无法面对。
心里早就偏向于认为陈团长是对杨宁若有意思了。
可虞梨说的话也对,就是小事都需要冷静找证据了,更别说婚姻这种事,牵扯到孩子的。
所以,她擦擦眼泪:“那好,趁着你们都在,我去问问他,这手帕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到他口袋里的?”
她从床上爬下来,扶着肚子,要亲自到院子里去问。
这会儿,陈团长跟陆观山站在院子里。
陈团长满是忧愁与疲惫:“我哄了她好几个月了,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我知道错了。她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过我,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相信我。我记得之前师部医院不是有个女医生喊着说怀了你的孩子吗?怎么你媳妇就压根不闹?我羡慕的就是你们这种无条件的完全信任。”
陆观山笑了:“陈团长,信任是有前提的,也是互相的。我媳妇信任我,是因为知道我绝对不会做委屈她的事情,那你问问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让苏晴嫂子委屈的事情吗?”
这话把陈团长问住了。
他确实做过一些错误的事情。
只能长叹一声:“人无完人,我是做错过,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非要抓着不放?”
陆观山摇摇头:“因为受委屈的人是她不是你,事情始终没有彻底处理好,所以她才迟迟不肯放下。没有人真正地道过歉,弥补过,所以没人能有资格让她放下。”
陈团长微微一怔,却还是充满疲惫:“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我真的累了,我不是你们小年轻了,没有心思成天去包容年轻人的那些心思,我只知道,女人就该贤惠,相夫教子,男人在家拼搏养家糊口。
这几个月,苏晴让我太失望了。如果当初我娶的是其他人,这些事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或许,我跟她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场错误……”
苏晴走到他背后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段话。
她浑身发抖,一瞬间脑子里血都冲了上去。
但理智与自尊让她没有发狂,而是压制住内心的疯狂,平静地说:“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们离婚吧!现在就离!孩子我们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