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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乔沐儿只有在越铮偶尔看起来‘很虚弱’的时候,才会扶着他进浴缸。
之后,她便会立刻离开浴室。
等到越铮洗完,叫她,她才会进去扶他起来,给他擦干身体。
当然,这其中总是会不避免的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身躯,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也会不经意的,和他的身体有亲密的触碰。
只是,相比起第一次的羞赧不适,之后几次,乔沐儿都表现得淡定而从容。
不过,哪怕是乔沐儿这样每天照顾着越铮,甚至亲自伺候他吃饭、洗澡、换衣,又有陈医生每天上来查看一次。
但接连三天过去了,越铮还是会偶有发热,病情似乎并没有得到控制。
这天,乔沐儿在喂越铮喝粥,孟方从外敲门进来。
“沐儿小姐,你叫我?”
孟方偶尔会上来,但都会戴口罩,似乎是一幅特别害怕被传染的模样。
因为这样,若无必要,乔沐儿是不会特意让他上来的。
她也知道,楼下还住了将近二十个皇廷、峥嵘的员工,又是在谈重要的合作案,要是一人病了便有可能传染所有人。
“嗯。”乔沐儿正将一勺白粥吹到温热,送到越铮嘴边,并未回头,“我想问问你,最近楼下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双方的合作议程,定下来了吗?”
这次的合作案,理应由她代表皇廷负责。
但越铮病了,又是由她而起。
乔沐儿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这时候只有她最适合照顾越铮,也正好只有她能让越铮好生修养。
所以,她那天才没有犹豫,抛下工作上来照顾。
当然,她清楚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这样做,就等于是将几乎谈了大半的合作案,拱手让给楼下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