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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北宸没有回答百里红妆，他就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定定地看着这古朴的图腾，那种难言的熟悉感布满了他的心。

心好像曾经缺失过一块，而眼前这个图腾就与缺失的部分有关。

百里红妆打量着帝北宸，她不明白帝北宸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却也知道后者而一定是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心境之中。

这种情况正如同当初在黑暗神殿的大门前，帝北宸忽然开始顿悟一般。

这里是帝家的传承，帝北宸又是最有可能打开这个传承的命定之人，这样的情绪倒是也并不奇怪。

只不过，为什么帝北宸的表情那么哀伤呢？

那是一种从心底里散发出哀伤，好像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哪怕是绝望，也不至于此。

她缓缓将目光从帝北宸的身上移开，再度看向了那图腾。

在她的心底也从来有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这个图腾好像真的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最重要的是，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帝北宸情绪的影响，她的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蔓延而开。

她定定地看着这图腾，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在不自觉间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怎么会这样？”

百里红妆拭去眼角的泪水，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这样的情绪究竟是从何而来？

与此同时，帝北宸也同样回过神来了，他的一双眸子变得通红，俨然先前一直在压制着心中的情绪。

这一转眸，帝北宸便发现百里红妆竟然哭了，心头也是一紧。

“娘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