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柳有些尴尬呀，吴凡可是叫自己柳姐的，在两个刚见面的女人露出这么本性的一面，真得好吗？

于是她赶紧在吴凡耳边说道：“赶紧放下呀，多丢人，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吗？”

“啊！”吴凡愣了一下，看了大家一眼。

或许是从大家眼神里看出了惊愕和不解，就知道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道，“误会了，我不是变态，而是我知道，这应该是慧芳的贴身之物，最能凝聚她身上的气味了，所以我闻过之后，万一再在别的地方闻到有相同的味道，就能知道慧芳姐在那里出现过！”

听了他的解释，女保安一脸懵逼，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解释也太强词夺理了吧。

而周慧敏则忍不住笑了笑道，“厉害，吴凡，你比警犬厉害得多，这一招还真是高明，看来是我们想多了，嘻嘻！”

“你本来就想多了！”吴凡明显的看得出来她是在笑话自己，但却一点都不生气，而是说道，“我跟你说吧，我曾经就是凭着气味，找到了被劫匪绑架的苗翠花呢，柳姐知道的，在桃源村的那一次！”

经他这么一说，杨如柳马上严肃起来，“对，对，上次就是这样的，慧敏，吴凡确实有过人之处，你赶紧用证物袋把这条小裤子装起来，关键的时候或许能派上用场！”

既然所长都这么说了，周慧敏当然不敢再开玩笑了，非常郑重地把那条刘慧芳穿过的小裤子装进了随身带着的证物袋。

一番勘察之后，三个人没有别的发现，只好离开。

紧接着，杨如柳又带着吴凡和同事，来到了相关的单位，查找监控，还有调阅另两个女人报警电话的资料，结果也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

这样一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二点钟了。

周慧敏摸着肚子说道，“杨所，连续查了三个小时了，又累又饿了，加上相关部门晚上也没有精干力量上班，不如吃点夜宵睡觉了，明天再查吧！”

“行，行，找地方吃点东西！”杨如柳自然同意了，她自己也饿了呢。

很快，她们就到了附近一个夜宵店。

这个夜宵店是那种把桌子摆在店外面的那种，食客很多，非常热闹，很有生活气息。

大部分可能是夜生活丰富的人，或者是加班下班的人，所以很多年轻人，特别是那种露出香肩白腿的年轻女人为主。

坐下来后，三个人要了一些酒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之所以要在露天夜宵店吃东西，是因为杨如柳和周慧敏都有职业习惯，喜欢观察。

或许在无意的观察之中，就能发现案情，或者找到线索呢。

“来，喝酒，别老看着那些露肩露大腿的女人呀，吴凡！”见吴凡老是盯着别人，周慧敏开玩笑地举起了酒杯。

“哦，不看她们难道老是盯着你看呀，你的领子也不高，我怕你说我变态呢？”吴凡回过神来，喝了一口酒，也开起了玩笑。

“切！”周慧敏不好意思地拍了吴凡一下。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会把衬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扣上，为什么今天见到吴凡，却有一点芳心大乱，身不由己的就解开了两粒扣子，大面积雪白的肌肤露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