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吐苦水道:“不然,你们以为我好好的为什么去边关?
还不是受傅兄弟所托,私底下说服宁文昌那家伙佯装不敌,然后趁机提出要谈和,把西鸣王或者西鸣王储引到大宁来?
你们是不知道宁文昌哪家伙的脾气,简直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得亏我身上挂着一个虎贲军前主帅的名头,不然的话,甭说是说服他了,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一听到让他佯装战败求和,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奸细一样,杀气四溢,手瞬间就摸上了随身的佩剑……”
大有他再多说一句动摇军心的话,便立刻砍下他的脑袋。
好在,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完全不惧宁文昌的冷脸。
自顾自地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拍着胸脯道:“你听老夫的准没错,老夫保证此计一定能除去西鸣,保大宁边境再无战事。
若是不成,老夫愿意以死谢罪!”
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宁文昌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手里的长剑,冷声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芮昊苍早知他有此一问,也必然有此一问,就按照傅玉棠之前的吩咐,把当年雪山崖一战说了出来。
对于雪山崖一战,宁文昌是有所耳闻的。
甚至比芮昊苍、傅玉棠预想中知道得更多。
一听他提及,就立刻道:“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