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商站在一旁,幽幽提醒道:“阿贞,你说这话,经过你腰子的同意了吗?”
当年,大伙儿一起学习练剑,尚未领教到棠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超一流的“武学天分”,对她压根儿不设防。
结果,一个没注意,棠哥手里的长剑就飞出去了,严贞的腰子差点被捅了个结实。
虽然到后面发现是虚惊一场,那长剑只是穿过了衣服,并未伤到一丁点儿皮肉,但那冷冰冰的触感,仍是给严贞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此时听到戚商的话,严贞只觉后腰隐隐作痛,瞬间僵硬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挣脱众人的禁锢,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难道就这么看着堂哥得意忘形吗?”
“嗐,大人想说就让他说呗。
就像他刚刚突然给我增加了工作量,我也没生气啊。
比起被嘲讽的你们,表现优良的我可是惨多了。”
说着,田泰鸿长叹了一口气,满脸凄苦道:“都变成加量不加价的牛马了。”
严贞一想,还真是这样,火气一下子消了一半。
戚商也适时站出来,小声劝说道:“阿贞,你又不是不知道,棠哥他最想要习武了。
奈何天资不够,一直未能实现这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