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执法堂的人因为仇恨最高,自然受到重点照顾。
“咎由自取,你们执法堂太过张扬,不得人心,大家群起而攻自然合情合理。”
廖明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他坑过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今天也被揍的不轻。
他话音一落,邹凯立即上前大呼小叫起来:“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我们执法堂为了宗门流血卖命,结果到头来却被人说咎由自取。
好,就算我们这些人平日里为了维护宗门门规对大家多有得罪,大家心里记恨,我们也能理解。
可我们执法堂新入门的弟子又有何错?
他才刚入门当天,师尊便因为和天煞宗死战而重伤昏迷。
他第一次巡逻,便遇到天煞宗宵小引爆灵脉,差点被炸死。
然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下等的临时洞府,平日为人低调和善,除去完成执法堂任务,从不与人多做交流,更没有招惹是非,但是他却被人三番五次的挑战,不得安生。
你们说,难道就因为他是执法堂的人,就应该遭受如此不公待遇吗?”
邹凯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引人入胜,再加上他现在鼻青脸肿站都站不稳的凄惨模样,着实令人怜悯。
“呵呵,蛊惑人心,你们执法堂什么时候开始玩这种卖惨求怜的把戏了?”
“哼,一巴掌拍死十个执法堂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邹凯啊邹凯,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竟然也堕落了。”
面对嘲讽,袁航大怒道:“方平何在,你可看到了,这些人颠倒黑白,好坏不分,待会你上了擂台一定要给我好好打,打出咱们执法堂的威风。”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流程,方平假装惶恐道:“师伯,弟子自入门之后,师尊昏迷,各位师叔师伯又事务繁忙,弟子修炼全凭自行领悟,从无长辈教导。
今日弟子虽带着必死之心前来应战,但弟子深知黄师兄修为高深,远超弟子太多,弟子绝无胜算。”
“没有胜算就不打了吗?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是如何颠倒黑白,如何仇视我们执法堂的,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若怯战,我们执法堂的脸往哪搁?”袁航语气冰冷,大有强行从方平身上找回场子的意思。
“弟子不敢,弟子虽然才刚刚进入炼气七层,虽然弟子只是一个五灵根,虽然没有师长教导,虽然弟子修炼的仍旧只是基础功法,但弟子愿用弟子的性命和声誉扞卫执法堂的名誉。
就算弟子不敌,也绝对不会让对手好过。”
方平语气坚决,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站在方平身边不远处的黄培安讥笑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你现在跪地求饶,我可以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黄培安,就因为我是执法堂弟子,你便有杀我之心?”方平大声道。
黄培安冷笑道:“何必在此巧舌如簧,你为何不告诉大家,你我二人在加入宗门之前便已经结怨,我挑战你,与你是不是执法堂弟子没有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是执法堂弟子,你还是会杀我?”方平问。
黄培安也不顾及这么多人在场,轻蔑道:“如果有机会,我必杀你,此乃私人恩怨。”
这时,不知围观人群中有谁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打什么洞府挑战,正好今天有这么多人在场,你们直接上生死擂决一生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