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嫡子却又年幼,他们孤儿寡母在那番邦之地肯定举步维艰!
而且很多番邦名族还有一个在中原人眼中看来很不能接受的陋习,那就是夫君死了,兄弟或者儿子接手夫君的那些妻妾们。
九公主,愿老天爷垂怜,也盼你自求多福,好生保重!
“嘿嘿……”
怀里的骆宝宝突然傻笑了一声。
杨若晴回过神来,垂眸看着怀里的孩子。
只见这脸都压变了形,嘴角翘着,还在流口水。
杨若晴忍不住笑了,轻轻擦拭了下她嘴角的口水。
人的命运,真的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的吗?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我的闺女,我不求你这辈子如何的风光无限,我只盼着一生一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不傻,也不出类拔萃的聪明。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只盼着你像那些富裕人家的闺女一样,简单,平静,衣食无忧的过一生。
扯过边上的冰蚕丝薄被,盖住自己和孩子的肚子,母女俩相拥而眠。
任凭窗外狂风暴雨,只要和最亲的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惧。
早上起床的时候,雨停了。
杨若晴拉开院子门,一眼看到门口屋檐底下有血迹。
她惊讶了下,目光扫过四下,院子里光滑的青石板地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可是院子一角为追云盖的那间小木屋的门是敞开着的。
难道,是追云回来了?这些血也是追云的?
想到这儿,杨若晴赶紧来到追云的小木屋跟前,果真看到里面蜷缩着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
“娘,到底是谁这么坏,把追云伤成这样?我要给追云报仇,用我的鞭子抽哭他!”
屋子里,骆宝宝哭红了眼睛,跟在杨若晴身后愤愤问。
杨若晴刚刚给追云处理完了伤口,敷了药,又在追云内服的药里加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粉,好让它睡一觉,在睡眠中恢复。
听到骆宝宝的问,她转过身来,对骆宝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
“宝,先让追云好好睡觉,我们去里面屋子里说话。”杨若晴道。
骆宝宝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边地垫上,后腿缠上了白色纱布,已经闭上了眼的追云,转身跟着杨若晴回了这边屋子。
杨若晴在洗浴房用香胰子洗着手,跟身旁的骆宝宝道:“从伤口看,不是猎人造成的,应该是跟山里的其他野兽打架伤到的。”
骆宝宝很不解,仰起头道:“我们追云可是狼王,跟我爹上过西南战场,连象群都不怕的狼王,咋能被山里的野兽给伤到?”
“难不成是山里的老虎和大黑熊伤的?”她又问。
杨若晴沉吟了下,道:“有这个可能,追云虽然是狼王,但是有时候也有落单的时候。”
“又或者……”
“或者啥?”骆宝宝追问。
杨若晴摇摇头:“我也说不好,这些暂且不打紧,当务之急是我们先帮追云治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