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去咬!”
飞飞被凌空抛起,吓了一大跳,随着惯性砸向那个妇人。
那妇人也惊了一下,下意识抬起手臂去挡这只‘飞狗’。
眼看着飞飞就要撞到妇人的身上,边上有个人突然朝着这边挥了一棒子。
“嗷呜……”
飞飞像一只羽毛球,顿时被那一帮子给打飞了。
妇人抬头一看,哇的一声哭了。
“当家的你可算来了,她们放狗咬我!”
妇人一头扑到了那个中年汉子的怀里,惶白着脸道。
中年男人长着一脸的络腮胡,满脸的凶相。
他抬起手里的棒子指着余金桂和杨若荷:“再放狗咬老子的婆娘,杀你们全家!”
然后,中年汉子拉着妇人就走了,妇人临走前还不忘扭头跟这边院子里的余金桂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余金桂气得七窍生烟,在原地跺着脚。
也懒得去打理余金宝还在那调和余家小妹和刘氏,余金桂扭身直接把余金宝拽了过来。
“哥,他欺负我们,你是咱家唯一的男人,你得帮我出气呀!”余金桂尖声叫着。
余金宝看了眼那个远去的男人的背影,拳头也是捏了又松开,松开又捏紧,好几次想要去追,找场子,却又像是有啥东西把他的脚步给绊住了,走不开。
就这样,一直磨蹭到杨若荷抱了飞飞回来,杨若荷哭成了泪人,把呜呜叫的飞飞举到余金宝的面前。
“你看你看,咱飞飞被打得头都破了,流了好多的血啊……”
余金宝晕血,看到飞飞额头的血顺着杨若荷的手指汩汩往下淌,当即胃里面一阵翻涌,捂着嘴巴就蹲在一旁去呕吐去了。
吐了个天翻地覆,昏天黑地,到最后,别提去给杨若荷和余金桂找场子了,就是他自己都有些站不稳。
杨若荷气得不得了,抬脚踹了余金宝一脚道:“你真是个窝囊废,啥都指望不上!”
然后,杨若荷抱着飞飞转身进了屋子,去找金疮药给飞飞止血……
元总理,余金桂也在那里埋怨余金宝,“哥,你真的太软弱了,不敢去帮我们找场子就算了,嫂子踹你一脚你也这么忍着,当真没出息!”
撂下这话,余金桂也懒得搭理余金宝,拉起余家小妹的手进了屋子。
临走前,还往刘氏那里瞪了一眼:“这就是你今个过来闹的后果,鸡飞狗跳,这下你满意了吧?哼!”
余家姐妹两个也进了屋子,余家小妹走到屋门口又停了下,指着小女孩道:“姐,我还没给丫丫洗完头呢……”
余金桂没好气的道:“人家嘎婆在哪呢,哪里轮的到你这个小姑子?你是多余的,跟我进来!”
姐妹两个一齐进了堂屋后,还砰一声摔上了屋门。
刘氏站在院子里,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刘氏自个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闹出了个啥名堂?谁赢了?
又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