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笑着看了他一眼,道:“两方面,一,用做看戏的钱,看周霞怎样让曹家人丢脸。”
“二,之前老牛不是说了他爹的那门绝活吗?”她道。
“是捏那种花样的馒头包子吗?”骆风棠问。
杨若晴点头,“对滴,老牛要是真的还不上钱,没事儿啊,我可以让他来咱的酒楼做面点师傅啊。”
听到杨若晴这么一番分析,骆风棠觉得非常在理。
“还是我媳妇聪明,别人做事想一步,你想三步,高明!”他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杨若晴笑得一脸的得意,“哦对了,这几天你去留意那个王公子了没?”
说到正经事,骆风棠也不调侃了,认真下来道:“留意了,症状还没显现,这几天依旧醉生梦死,玩的乐不思蜀。”
杨若晴勾唇,“嗯,临死前最后的潇洒快活啦。”
……
三天后,曹府。
度过了最初的痛苦期,这几天曹三少身上的伤在各种名药的调理下,好了很多。
而断指的地方,也没有起初那么痛了,曹三少感觉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不,吃过了夜饭,让两个丫鬟扶着从洗浴房出来,歪在软塌上又接着玩起了先前在洗浴房里还没玩完的游戏呢。
曹正宽这时候刚好过来了。
他夜里是陪着郡守和郡里的几个大乡绅一块儿吃饭,享受了一晚上的被他们捧着恭维着的感觉,此刻心情也很不多,步伐也轻快。
“儿啊,还没歇下啊?”曹正宽进屋后,笑眯眯的朝这边道。
一看曹三少正躺在一个丫鬟的大腿上,正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开了嘴要去咬那丫鬟挂在胸口的一串枣子时,曹正宽的脸顿时就黑了。
“伤都还没好,就不能克制着点儿?”
曹正宽肃声道,威严的目光扫过那两个丫鬟,“下去!”
两个丫鬟吓得赶紧跑出了屋子,而软塌上,曹三少坐起了身,咧着嘴嘿嘿笑着。
“爹,这不闲得都快要发霉了嘛,就随便找点乐子来打发下。”他不以为然的道。
曹正宽道:“看来,等你这回伤好了,我是该分出一部分家业来让你打理了,不然,你总是这么游手好闲,日后难免再惹出一些祸事来。”
曹三少忙地摇头,“还是拉倒吧,让我花钱我在行,让我挣钱,我可不是那块料啊!”
“爹说你是,你就是!”曹正宽正色道。
“你也成家立业的人了,是该要给你一些产业去学着打理了,今时不同往日了,等到你二姐的订婚宴后,我们曹家就是皇亲国戚了。”
“你分担了一部分产业过去打理,也能让你大哥腾出手来做些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曹正宽道。
搞了半天,原来是给大哥分担的呀?
曹三少在心里不满的嘀咕了句,只想要赶紧转移这个话题。
“对了爹,那个王公子这几天怎么样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