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到过。”
“而当那些曾经得到过的东西再次失去,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最惨烈的惩罚!懂吗?”大安问。
小安眨了眨眼,还是有些迷茫。
骆风棠笑了笑,抬手摸了下小安的脑袋。
“姐夫问你,你喜欢姐夫送给你的那把木剑不?”骆风棠问。
小安赶紧点头如小鸡啄米。
“可稀罕了呢,从前没有那木剑,村里狗蛋他们都不服我,不认我做老大。”
“自打姐夫送了木剑给我后,我走到哪他们跟到哪,可羡慕了。”小安一脸兴奋的道。
骆风棠点头:“好,那如果现在我再把木剑收回来,你会不会很难过?”
小安怔了下,突然就领悟到了。
边上,杨华忠他们也都领悟到了。
一个个在那暗暗点头,都觉得骆风棠这个比方打得,太贴切了。
世上的事,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呢!
杨若晴也忍不住再次对骆风棠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这个世上,真正能跟自己沟心,有灵犀的人,非他莫属!
“要我看啊,永智他们也算是受到了惩罚。”杨华明道。
“起初永智跟着我们在运输队里跑了将近两个月,一口气赚了将近六两银子呢,要管他们两年的花销。”
“现如今,这好差事没了,他要么明年开春老老实实在家务农,”
“要么重操旧业去接木工活做,不管是哪一桩,都没法儿跟在运输队比呀,所以他们两口子憋火,恼了,说白了,也是懊悔啦!”杨华明道。
杨若晴道:“四叔你分析得很透彻,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
“我也是那条金鱼,给了两回机会,不会再给第三回了。”她道。
“哎!”杨华忠叹气。
他转移了这个话题,转而询问起杨华明关于过年的事情来。
“年内就五六天了,家里的年货操办得咋样啊?”杨华忠问。
杨华明道:“还没去操办呢,这玩意儿啊,只要有钱,赶着马车跑一趟清水镇就全都有了,哈哈哈……”
杨华忠也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也甭拖延了,我们三房和五房都操办好了。”
“你们早些把年货操办回来,孩子们也好早一些吃上零嘴,过年吗,不就是图个乐呵嘛!”
杨华明点头:“三哥说得是,明日我和荷儿娘是打算把过年的肉丸子和肉饼弄出来。”
“后日差不多就能去镇上买年货了,别的铺子二十四就打烊,这杂货铺子可是大年三十的上昼都还开着门做生意呢!”他道。
长辈们开始了忆苦思甜。
这边,杨若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骆宝宝,正想着要回去。
骆风棠出声了。
“晴儿,时候差不多了,宝宝也睡着了,咱要不回去吧?”他道。
并伸出手来捏了下骆宝宝的小手。
还好,母女两个坐在火桶里,骆宝宝身上盖着一件大衣裳,后来岳母又拿了一件衣裳过来给孩子盖。
这小手儿,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