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我真的是被绑架上了贼船了,服了她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杨若晴语气里的骄傲和自豪,还是难以遮掩。
因为她的闺女骆宝宝,不是那种娇滴滴只会吃喝玩乐,又或者穿衣打扮的花瓶小姐。
她也不是那种傻白甜的恋爱脑。
她有自己的想法,正确的三观,有行动能力,还能吃苦。
一个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能长成这样,真的非常的优秀!
做父母的,爱子女则为其计深远,看到自己的孩子成长得如此好,都能独挡一面,岂不欣慰快哉?
草场。
草场占地十几亩,将这一片山脚下的草地和林地全部收纳其中。
放在每年的春夏季节,草场一片盎然绿茵,有些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若是在盛夏时节你来到了草场,风吹草浪,一头头毛色各异的牛远远近近吃着草,偶尔还有一条狗在草丛中跳来蹦去,别有一番关外游牧民族的感觉。
现在是正月,草才刚刚从沉睡了一动的了冻土里冒出新芽,所以草场显得没有春夏时候那么波澜壮阔,一望无垠。
但即使如此,在这片冻土上,草场依旧能够容纳住附近几个大大小小村子,几百户村民,一两千个人口的临时落脚问题。
具体怎么落脚?
当然不是去住小朵他们项家的那几间土坯屋子,也不可能住那一排牛棚。
牛棚里要安顿草场几十条牛,这个时候,牛们没法去草场里玩耍了,只能老老实实待在牛棚里。
胜男爹除了照例给牛们喂草,这个老汉手里拿着一根可以当做防身武器的拐杖,端了一把凳子整日的坐在牛棚门口,望着草场远处那些用毡布,茅草,木板搭起来的临时帐篷,这老汉嘴里的嘟哝声就没停歇过。
“没事找事,人家淹水关咱啥鸟事?非得把人往这里引,吃饱了撑的,傻的……”
灵灵带着娇娇,团团,远远,福娃,小顺子,小三子,等一群小孩子从旁边过来,孩子们耳朵灵敏,尤其是跑在最前头的娇娇,更是蹦蹦跳跳过来,听到胜男爹的絮絮叨叨,小丫头甩着小辫子趴到胜男爹的腿上,仰起头好奇问:“爷爷,你刚说哪个傻呀?”
“你爹,你娘,还有你大爷爷,都是傻子!”
“我娘不傻!”
“你娘还不傻?这一锅锅的烧热水打发你爹你大爷爷往灾民那边送?这得要多少柴火!”
胜男爹又扫了眼灵灵手里牵着的一群高高矮矮的孩子们,这些孩子里不仅有老杨家的,还有骆家的。
胜男爹还想说的是,这一整天下来,光是给这些亲戚孩子们烧饭菜,就用了多少米面,多少鱼肉……
但是,话到嘴边,胜男爹哽住了。
为啥?
因为骆家也老杨家有几个孩子别看是小孩子,却是很聪明机灵的,到时候去到家里大人那里学话,就不好了……
“走走走,别跟我这待,我要看牛呢!”
胜男爹烦躁的甩了甩手,把孙女娇娇从他腿上推开。
“看牛?”娇娇又瞅了宴胜男爹身后的牛棚,“牛牛们都好乖的呀,它们没有跑出来玩闹,爷爷你还要看它们呀?”
“我不盯着点儿,这草场人多手杂,到时候被人过来偷了咱家牛咋整?你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