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对我不利,我相信不会只有这一次的。”赵思怡眼里闪过一丝睿智,淡淡的开口道。
赵宏毅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思怡,这段时间爹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的,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点,不要去太偏僻的地方。”
“知道了爹。”赵思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
陈小军离开赵府后,心情说不上有多美丽,当然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反悔。
回到家后,陈小军第一时间找到了李婉宁和李雪莹。
“夫君,你这是有事找我们吗?”李婉宁有些奇怪的看向陈小军。
“嗯,是有个事情。”陈小军点了点头,斟酌了一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李婉宁和李雪莹道,“你们介意多个姐妹吗?”
“什么?夫君,你要给我们找新姐妹了?实在是太好了。”李婉宁还没说什么,李雪莹却是高兴的想要蹦起来。
这段日子真的让李雪莹记忆犹新,用痛并快乐着来解释最为贴切。
自从李婉宁怀孕后,陈小军的火力都集中在了李雪莹身上,让她又爱又恨。
就仿佛最喜欢的东西,天天让你吃到撑,再好吃都会感到害怕,尤其是陈小军身体好,需求大,几乎每天都要。
所以李雪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到晚上。
现在好了,马上有新姐妹加入了,那就有人分担了,虽然不知道承受能力怎么样,但是起码能让她缓一缓。
“既然雪莹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李婉宁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是心知肚明的,毕竟每天晚上都听到李雪莹的唱歌声持续很久,可见李雪莹承受了多少。
陈小军见两位娘子那么通情达理,也是感动莫名啊,不得不感叹古代就是好,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女人根本不会反对。
有了两位夫人的同意,陈小军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第一步便是写诗了,对于酒,月,沙场三个为题最好的诗词,莫过于苏轼的《水调歌头》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把气势拿捏得死死的。
同样的李白的《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让陈小军记忆犹新。
至于沙场,那只能是王翰的《凉州词了》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道尽了沙场的无情。
当然还有很多诗词也不错,不过陈小军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几首,当然选他们了。
写完了诗词,陈小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几首诗词相信应该能让未来老丈人满意了。
写完诗词,陈小军又去泡满竹子的水塘看了看,发现水塘如果只有这一个的话,有点影响以后开店的货品供应。
于是又叫来了几个村民,让他们按照现在这个水塘的大小,准备再挖三个。
想着如果有四个水塘,那纸张的生产应该能跟上售卖的程度。
把自己的要求告诉村民们后,陈小军再次回到了书房,开始写写画画。
他决定把造纸当成一份正式的事业来做,那么一个厂房就必须建造起来,同样的工人的工资以及规章制度也要立起来。
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有了一个固定的规章制度,那这个厂子才能活得长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一转眼便过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李婉宁的肚子是越来越大,而陈小军的造纸厂也跟李婉宁的肚子一样,一点点的从无到有,现在已经差不多建造完成了。
陈小军把造纸厂一共分成了四个部门,分别是,浸泡部门,蒸煮部门,压榨部门以及烘干部门。
整个造纸厂一共30个人,都是村里的妇女,因为男人都被陈小军忽悠上山砍柴了,村里就剩下了一些妇女。
造纸的过程其实并不难,也就砍伐,浸泡,捣碎,过滤,抄纸,压榨,烘干,整理几个步骤。
整体来说就是砍伐相同的长短的竹子,然后丢进挖好水塘中浸泡100天,软化竹子,接着将浸泡后的竹子放入石灰水中蒸煮一周左右,然后去除木质素、树胶、树脂等杂质。
竹子蒸煮后,放入石臼中捣碎,使其成为泥面状,接着将捣碎的竹浆通过细竹帘过滤,形成纸纤维的悬浮液。
将过滤后的纸浆倒在特制的框架上,通过竹帘滤去水分,形成湿纸。
接着将湿纸堆叠,用重物压榨,排出水分,形成纸张。
然后将压榨后的湿纸放在特制的夹巷中烘干,通常使用热气烘干。
烘干后的纸张进行整理、裁切,根据需要进行包装。
“老板,你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种又轻又白的纸张?”这时,一位叫刘春花的工人抱着一刀裁剪好的白纸,喜气洋洋的来到了陈小军的面前。
老板这个称呼是陈小军特意让工人们叫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威严,到时候再制作一些西装出来,那现代化的感觉就蹭蹭蹭的来了。
“对,春花婶子,这些就是白纸,以后都按照这个程度来。”陈小军摸了摸白纸的厚度和细腻程度,虽然比后世的白纸要稍稍粗糙了一些,不过比起现在市面上的白纸可要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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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成本并不高昂,估计也就大周朝的造纸成本的十分之一差不多。
不过陈小军也不会卖太便宜,定价他准备就按照现在市场上的白纸低一成就好。
至于为什么不卖便宜点,让所有人都能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