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sir实在是太客气了。”
“我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任sir这样让我受之有愧啊。”
齐天的话,让任鲁山笑而不语。
受之有愧?
这番话骗一下别人倒是没什么。
可要骗任鲁山,那可就算是找错人了。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任鲁山可是知晓的。
崇连的生意做的到底有多大。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社团。
但实际上,崇连的生意根深蒂固到港城各个行业当中。
如果他们要动崇连,那么短时间内港城可能会瘫痪。
当然,这可不是随随便便闹着玩的。
“不过,这小子貌似也的确没有什么违法犯罪的行为。”
“算了,还是先问一下再说。”
任鲁山想了想,还是对着齐天询问着。
“齐老板,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随着任鲁山说着。
齐天思索一番:“昨天晚上我在家写小说啊。”
“任sir是不知道,我最近又是开书法班,又是写作班的忙得要死。”
“报社的贺强主编还天天和我催稿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齐天的话,让任鲁山笑而不语。
但仔细想想,齐天确实是崇连乃至港城这么多年最为难缠的一位坐馆。
多才多艺不说,而且脑子还非常好使。
昨天晚上,整个港城几乎都乱成一锅粥了。
飞鹰帮在内的几大势力对崇连出手。
紧接着,崇连联络各大盟友将飞鹰帮一锅端了。
真的很难去想象,这种事情居然只是发生在一个晚上。
而齐天身为崇连坐馆,说他会不知道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吗?
“还有,这个小子算计我飞虎队的人。”
“让飞虎队几乎瘫痪了一半,他却说和他无关?”
当然。
尽管任鲁山知道这些。
不过,任鲁山也根本无法对齐天做什么。
抢货物的是飞鹰帮的人,负隅顽抗的也是飞鹰帮的人。
对飞虎队出手的是联合的刘备。
而至于崇连呢?
在这个过程当中做了什么?
这下子。
任鲁山的心中越是这么寻思,就越发感觉到相当可怕。
要知道,这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任sir,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还有一些大老板要和我谈生意呢,如果没事那就失陪了。”
齐天的话,在任鲁山看在眼里脸上笑容渐渐暗淡下去。
原本。
任鲁山还打算给齐天一个机会的。
不过从当前来看,齐天倒是完全不给他这个面子啊。
既然是这样。
那么,有些事情可就只能敞开了说了。
想到这些。
任鲁山视线一动随之看向齐天。
“齐天,你可曾知道昨天警队有多名高层因公殉职。”
“甚至在这之中,北区总警司关耀宗的独子关祖也因此丧生。”
“你崇连在江湖赫赫有名,不可能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吧?”
恩?
听到这些,齐天展眉一笑。
关祖死了?
是陈国荣做的吗?
但仔细一想,任鲁山既然都这么说了。
那绝对说明,对方死的不明不白。
这可就奇了怪了。
如果最开始问他的话,齐天多少还是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现在。
这剧情的走向完全改变了。
现在再问他,让他能够怎么说呢?
“这老家伙,没准也是瞎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