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

当牧萧天身影出现在身前之际，林天养却是感觉到，自己的一切攻击，仿佛都是打在了虚空上。

牧萧天之身影，安然无恙出现在其身前。

“太无知了！”

牧萧天冷哼一声。

轰轰轰轰……

刹那间。

林天养刚才挥出的成千上万拳，尽数从天而降，轰击到了下方林族府邸。

方圆百里的林族，一眨眼间，成了废墟。

那些道柱、道台、道海、道问、道府天君级别人物，在废墟之间，被拳影直接轰成渣滓，往生极乐。

林天养看到这一幕，目光一呆。

他的拳，明明轰击牧萧天，可现在，却是杀向了自己的族人！

看到那林府废墟之地，成千上万人的哀嚎痛骂，凄惨模样，林天养双眼赤红，身躯颤抖。

“你……你……无法……”

林天养生出一种无力感。

无法神境！

世间之法，无可束我！

林天养以大道神境之力攻击牧萧天，完全就像是一只蚂蚁咬了一口大象。

不痛，甚至还有点痒。

这就是无法神境！

洪荒时期，乾坤大世界，神帝稀少，无天境稀少，无法境也稀少啊！

林天养昔年巅峰，都未曾踏足无法。

可是他见过伏天殿内的无法境。

牧萧天，不出则已，一旦出世，便已经是无法境了！

此刻，牧萧天手掌微微一握，一拳，简单挥出。

咚……

沉闷咚响声，骤然响起。

林天养没感觉到任何攻击，没有任何防备，下一刻，其胸膛心脏位置，直接被一道拳影轰碎，出现一道空洞。

鲜血从坑洞内流出，其心脏此刻，出现在牧萧天手掌上。

一袭黑衣的牧萧天，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漠然道：“四大神帝敢对本座后人出手，那本座就敢掰了他们的爪牙！”

嘭！！！

林天养心脏被捏爆，整个人身躯一颤。

“族长！”

“族长！”

林经武，林星河几位林族高层，纷纷冲杀而来。

一眨眼，数十道身影，在四大人物带领下，朝着牧萧天围杀而来。

哪怕明知是死，他们也得杀出一条生路来，保护族长安全。

可是下一刻。

四周天地，突然禁锢。

那一道道冲向牧萧天的身影，在这时停顿半空。

“无法境是什么意思，你们明白吗？”

“世间之法，无可束我。”

“世间之法，皆得随我！”

牧萧天冷哼道：“无知！”

嘭嘭嘭嘭……

一刹那间，整个林族上空，好似放起了烟花一般。

只不过那些烟花，尽皆是血色的。

一位位林族高层，皇者，帝者，甚至是皇者帝者之上的人物，无一例外。

身躯爆裂。

魂魄也是爆碎。

这就是一位无法神境人物的恐怖。

神帝之下，对神帝来说，皆是蝼蚁。

可无法之下，对无法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