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伽的对手,依旧是四人一开场就避战,然后就是那个唯一,在场中上蹿下跳的,一些对沐夜战灵院略有了解的人给周围人群做了科普,这个队伍一直是这样战斗的,可谁能想到,这个孤胆阴人,真的是各种阴损伎俩层出不穷啊,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连白袍带走伤重院生的操作都利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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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朝、阳山和命回,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做你敢信!
就这么被突突了,你说沐夜的这个银月也是个奇葩,除了最后将坠晴几箭射废,从始至终就是双剑在手,而且还特别喜欢掐着那伽人的脖子乱捅,这哪还有一点银月的气质,哪还有一点的作为院生的操守。
玄武的人们,可以接受司天的失败,因为司天战败的原因显而易见,问题也很容易找出来,有此一败对他们未尝是一件好事,但所有人都无法接受那伽的失利!
太恶心人了!
据说之后整个玄武至少有一半的酒字屋没了生意,还喝?气都气饱了!
而另一半则依旧热闹非凡,对于太华和溯光的拥趸来说,简直是喜闻乐见,普大喜奔的节日!
接着,玄武城内开始流传出一些阴谋的论调,原因就是入渊岛内的地势环境,明显对那伽非常不利,再加上九天在入场环节居然从空中跌落,这样的失误简直闻所未闻。
好事者抓住这两点不放,大有要揭开千城决背后黑幕的架势。
而另一个群体,则将目光锁定了这两场比斗的主角。
余晖城止海斗院和沐夜战灵院。
两个并不出名的城邦学府,居然各自战胜了完全体的四大学府,这种事发生的概率,绝对比买彩票中了大奖的几率还要低。
这些远道而来的各方势力,蜂拥而动,发动一切人脉和资源,疯狂挖掘这两拨人的情报和背景。
据说比斗刚刚结束,止海斗院的一众院生导师就被各家势力的人私下约走,各种打探收买,挖出的一大堆有用没用的情报,都可能成为争取队内五人的致胜手段。
而沐夜战灵院这边也是一样,但与止海斗院不同的是,各家势力根本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特别是关于刘嚣的,一方面,婵媛早就给这次来到玄武的沐夜人通了气,让所有人不要对外谈论关于无人的消息,另一方面,这些人也确实不知道啊。
任平生?谁啊,除了个别在雪山冻土记住刘嚣这个人的院生,还有几个在藏踪林吃了亏的人,谁知道游刺学院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们甚至是到了玄武才知道任平生是参赛五人之一。
“这个任平生,我们夜刹要定了!哥几个,高抬贵手!”
一家酒字屋内,十多个来自不同势力的人觥筹交错,席间,一人突然举杯,对周围众人朗声说道。
原本想举杯共饮的数人,齐刷刷的将酒杯放下,完全不给他面子。
“得了吧,这话你就不用说了,坐在这里的哪个不想要沐夜的任平生,你们夜刹要定了?你凭什么?凭你们和沐夜都有个夜字?”
一人不屑怼道。
“不论是止水的那3个,还是沐夜的这个任平生,都太适合我们各自所属的势力,伤感情的话就不说了,大家各凭本事,不是哥几个不谈感情,这件事上,说什么都没用。”
一人悠悠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学府里的院生,哪怕是外出历练也很少经历生死,而那些天才更是被学府秘密保护,止水斗院的那三人,是实打实在秘境中搏杀出来的,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那种狠劲,是学府院生不具备的,而那个任平生,呵呵,依我看来,他经历的厮杀可能比我们还多,只有习惯杀戮,见惯死亡的人,才会在战场中有那种不拘一格的战斗方式,才会那么一双淡漠一切的眼睛。”
有人正色说道。
他的发言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这些人举起酒杯,向说话之人致意。
“他好像是废土人。”
一人突然发言。
“废土人?”
忽闻这个情报,让大家瞬间不淡定了。
“是的,这次比斗我在镜像岛,现在有数万废土人观战,都说这个任平生是他们这一届来到史隆的废土人,应该不假,我注意过,开场时他的前额确实有血色印记。”
其他人惊愕不已,因为他们并没有在现场观战,哪怕有人最终赶到,所见的也是满脸血污的刘嚣。
“怪不得了,经历过原点试炼,那可是虫蛊啊,百万级生灵的相互厮杀,难怪这个院生会给人那种感觉!”
“这么说来,我们垦荒之前还招募过几个废土人,会不会......”
有人突然开口,但说到一半,这家伙突然闭了嘴,然后蹭地一声站起,慌忙离开。
“擦!”有人立刻醒悟,起身就走,“各位,我有事,你们继续!”
剩下的人这才也恍然大悟,连酒钱都没付,纷纷冲了出去,留下最后一人被伸手敏捷的屋主抓住,在屋内嚎啕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