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埒纯属有点蹬鼻子上脸了,嘴上说着请教,实际上就是埋汰人,一指木台子,逼逼赖赖上了。
为啥说还好呢,还好今天万里无云。
因为这建筑啥也不是。
为啥啥也不是呢。
因为啥也不是。
那么啥也不是到底什么意思呢,水!
不是水字数的水,还是一旦下雨,下暴雨,这天子诞辰绝对办不了,和隔音没关系,而是拢音了,两侧建筑比较矮,拐角处是亭楼,亭楼斜对着木台子后面,暴雨之声将会全部穿进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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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只是吵也就罢了,主要是不安全,这种看似被雕琢过的圆木,冷不丁看起来挺高大上的,其实用专业话来说就是“外蚀”,经过烈日暴晒,慢慢变形,极为干燥,遇火就着,即便没有火,遇到水了,容易“崩”,一“崩”,就塌。
要么说这老家伙不怕死呢,说到这的时候还微微看了眼齐烨。
不少臣子的眼神变了,感情是他娘的“危楼”,这是让天子办完了喜宴办丧宴呐。
一通话说完,不少群臣夸赞起来了,没想到盖楼还有这么多说道,于白埒开始吹气牛B了,说盖楼是小道,以前他开山的,大山都让他通了,盖楼算什么。
又提到了风水,群臣难免邀约,说是让这老家伙有时间去自家府邸转一转,看看风水有没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这一下,人脉关系打开了,于白埒内心连呼不虚此行。
结果他是爽了,天子有点嘀咕上了。
日他娘,这生日是过还是不过,听着有点吓人呢,别一会进去喝着喝着,房塌了。
要么说太子也是不长眼的,低声问道:“父皇,不如在屋外设宴可好?”
看的出来,小二也被忽悠住了,怕被压死。
谁知就在此时,公输甲,突然开了口。
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还是陪着笑的小心翼翼,可那双原本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这逼,你装完了是吧,该轮到老夫了。
“险些忘记请教了,这位大人您是…您是什么官职来着?”
“本官于白埒,工部右侍郎。”
群臣无语至极,刚刚人家就自我介绍了,耳朵塞驴毛还是老年失忆症?
“工部?”公输甲先是一愣,紧接着猛皱眉头:“就你啊?”
这话一出口,沉默和不沉默的,都沉默了。
公输甲回过头,看向齐烨:“他要是能当工部侍郎,那我孙儿也行。”
齐烨根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道:“你孙子不是才六岁吗。”
“我说的不是天儿。”
“那是哪个。”
“四岁那个。”
齐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