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副市长严福堂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顿时像受了刺激,市府要对市区进行重新建设规划,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这个常务副市长竟然没有参与讨论,这就让他感到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严福堂受委屈的这口气,他实在憋不下去,他此时对楚昊宇憎恨已到了难以掩盖的地步,但是要让他直接去面对面地与楚昊宇硬碰,他又缺少底气。
其主因他现在还只是楚昊宇的副手,如果冒然为这消息去质问楚昊宇,一来会有不尊重领导的嫌疑,二来他也深谙官字两张口,只怕他一去质问,那楚昊宇会有千百条的理由来搪塞他,到头来他不仅达不到去质问的目的不说,说不定还会落一顿批评。
但是这口气他不出,他心里的愤怒是平不了的,严福堂随即想到了市委副书记周钟良。
严福堂随即忿忿不平地来到市委周钟良的办公室,周钟良正在办公室办公,他看到严福堂的神态后,笑着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这是怎么啦?,难道是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严福堂一屁股坐在周钟良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气愤地说道:“钟良书记,这楚昊宇太目中无人了,你说说,我虽说是他的副手,但怎么也是一名市委常务,这市府做这么重要的计划决定,怎么不与我通通气?”。
严福堂在周钟良的面前发了一通牢骚,周钟良还没有弄清楚严福堂到底是为啥事情,他来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后,笑着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气,我还没弄清你到底是为何事这么生气?”。
严福堂看了看周钟良,他问道:“钟良书记,难道你没听说市区要规划建设的事情么?”。
“哦!,这个消息我倒是有所耳闻,难道你就是为这事生气?”周钟良笑着问严福堂。
“钟良书记,楚昊宇连这么重大的决策都没有跟我通气讨论,难道你也认为我不值得为这事生气?”
严福堂眼睛盯着周钟良,他不相信周钟良会在这个问题的立场上,与他有不同的意见。
周钟良闻言后,他哈哈一笑,随即用手指了指严福堂说道:“福堂同志,你现在的表现可与之前沉稳,我们先不谈你的个人感受,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这么重大的决定,一是要经过你们市府党组会议谈论,二来还要经过专家的论证,在论证通过后,再提交市常委会进行决策。”
“福堂同志,你说说,我刚才所说的几点,楚昊宇一步都还未参照实行,你认为这消息是否可靠?,当然,并不排除楚昊宇是在作前期的论证调研,对城市规划建设拟定计划,但这也只是在规划计划中,要说是决策还为时尚早,所以说福堂同志,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而且我认为你为此而生气也太不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