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藏着一肚子的怨气,他在电话中质问他的父亲李惠高。
李惠高无奈的苦笑说道:“儿子啊!,你上次说的事情,我仔细地打听了一下,楚昊宇这个同志不简单,你可不要让你父亲我犯错误啊!”。
“犯错误?,他一个市长有什么能力让你犯错误?,爸,你是看着你儿子变成穷光蛋不管是吧?”
李放以为他父亲是在找托词,他对李惠高急吼吼地说道。
李惠高一听儿子李放在质问他,他立马严肃地说道:“李放,你不要以为你老子当了个副省长就了不起,那楚昊宇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富阳市的一切决定,那都是经过市常委会,以及市党组会议讨论决定的,这与楚昊宇的个人因素无关,你不要个人的私利,将矛头指向楚昊宇”。
李放除了知道楚昊宇是市长外,至于楚昊宇还有什么底细,他一无所知。当他听了他父亲这么郑重其事的告诫后,他不服气地问李惠高,“爸,楚昊宇除了是市长,他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重视的?”。
李惠高冷笑了一声,“他有什么值得你重视的?,李放,你这口气倒是不小,我不知道你除了能倚仗我之外,其它还有什么能耐?,李放,既然你这么不服气,那我不妨告诉你,楚昊宇不仅是中~组部派下来的干部,而且他还是文省长的女婿,你说说,他那点让你不服气?”。
“楚昊宇是文省长的女婿?”
李放傻眼了,他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他将自己与楚昊宇前前后后一对比,哪哪地拼不过楚昊宇,论他当副省长,但还不是省委常委的老头,比不过平江二把手的文卫国。论自己与楚昊宇,他除了这几年赚了点小钱外,其它与楚昊宇根本没有可比性,这还跟楚昊宇斗什么?,别说是他,恐怕就连他老头现在都要重视楚昊宇几分。
李惠高见李放没有出声,他知道李放是受到打击了,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坏事,如果李放能从这起事情中醒悟过来,这对他整个家庭来说是件值得庆贺的事。
李惠高现在可不管李放受不受得了,他继续问李放,“李放,你听了以后有何感想?,是不是还认为你很了不起?”。
李放苦涩地回应他父亲李惠高说道:“爸,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不过,我在富阳的工程总不能放弃吧?”。
李惠高见李放服了软,他笑着说道:“李放啊!,工程你还是照常做,以前你在富阳的事情我不想多去追究,不过我要提醒你,你以后必须按正常操作程序来做,该办手续的就要办齐,不要想着偷奸耍滑,虽说这么做,钱是少赚了一点,但是这对你,对我们整个家庭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另外,别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你们在工程质量上去偷工减料,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就不用我多说,总之一句话,做人还是稳妥踏实点好,好了,我也不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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