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玉看到来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快步迎过去。
老人就是袁玉玉他们的老师,旁边一名青年是导员,其他都是同学。
“周丽情况怎么样?”老人看了一眼急救室。
袁玉玉摇头,她这一摇头,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还不清楚,正在抢救。”
听到她的话,众人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在抢救,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接着,袁玉玉给老师介绍周安东,并把周安东做的一切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看着周安东,老师很是奇怪,戴墨镜耍酷的年轻人他见得多了,还真没到过,喜欢戴口罩的。
只不过,看到周安东身边的黄雅莉,还有身后的王文田他们,这位老师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来头应该不小。
“这位同志,我是周丽的老师黄英山,谢谢你对我学生的帮助,我代表中山大学还有他的家人,谢谢你。”
“黄老师,您太客气了。我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情,能伸把手,肯定不会看着。”
黄英山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不管如何,我都要谢谢你。”
周丽的大哥回来了,见到这么多人愣了一下。
袁玉玉急忙给他介绍,一听是妹妹的老师和同学。
本来挺拔的腰身,顿时弯了下去,甚至带着一点卑微和讨好。
周安东没有掺和,看到小护士要进急救室,急忙问了一声。
“小同志,伤者情况怎么样?”
“输血之后,生命体征趋于平稳,但这只是暂时的。”小护士叹口气:“伤得太重,很难说不会出现突发情况,或者并发症。”
周安东也明白,人命关天的事情,谁也不敢打包票。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黄英山他们了解完情况之后,也都安静下来。
男人来到周安东身边,在兜里掏出几毛钱一包的香烟。
周安东没有犹豫的接过来,掏出火机先给男人把烟点着。
“我听你的口音,应该是东北人吧。”
男人抽了口烟,打开了话匣子。
“我祖籍也是东北的,所以我奶奶给我起了名字,叫周东北。”
周安东笑了起来:“咱俩是一家子,我也姓周。”
“是吗?”周东北很是意外:“据我奶奶说,我爷爷是逃避战乱,在东北跑过来的,手里薄有资产。
爷爷碰到奶奶之后,就在那边定居下来,还买了几亩田。时间不长,就娶了我奶奶,那一天,奶奶才十五岁。
只是好日子没过几天,爷爷就染上了赌瘾,短短的几年时间,家就被败光了,爷爷也被追债的打死了。
当时,奶奶肚子里正怀着我爸,她把爷爷埋了之后,就带着我大伯和姑姑,一路跋涉的到了山城,在那里遇到了我现在的爷爷,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