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于周安东,关于中西文化碰撞的舆论甚嚣尘上,我一直在关注着,思考了良久,才决定写这篇文章。
我有两点要说:一,要对周安东这样,贡献生产力又爱国的企业家好一点,他们才是国之根本。
二,别再用纳税人的钱养一堆作家了,别以为养着他们就自然是你的吹鼓手。
更大可能是享受你的待遇、福利与特权,还要搏一搏反体制的美名。
我们要自信一点,做得好,正常人自然会夸,而正常人是多数。
在我没有出国之前,我也认为美国的月亮是圆的,空气是香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令人向往的。
但当我走出国门,踏上向往已久的西方自由的土地时。
我第一次,对于我在国内所听说的关于美国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我也要奉劝那些公知和恨国党,还有跪着起不来的洋奴们。
当你走出纽约肯尼迪机场时,可能就会被一个黑人拿着枪指向脑袋。
当你来到伦敦时,会发现地铁里全都是穿着破烂,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汉。
当你在巴黎被抢了钱包的那一刻,才会认识到真正的西方。
反过来,你们也会重新认识我们的祖国。
所以,我不认为解福生是个可恨的人,反而有些可怜。
因为不管他多么有名气,获得过多少文学奖,他的精神世界,依然停留在六七十年代的绝望里,停留在伤痕文学里。
而现在的年轻人是不同的,他们新一代人如今正在见证的,是一个危险与机遇并存的,新的中国的新的历史……
这一片文章,洋洋洒洒的能有五六千字,写完之后,张成功看了又看。
他很清楚,这篇文章一旦发表,就会被那些公知和恨国党们视为叛徒,会被他们口诛笔伐。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这样正面的文章,只要能引起反响,也许能让学校减轻对他的处罚,保住自己的职称。
与此同时,前两天那位免费赠送饮料的大哥,拿着一张报纸,兴奋的上了一辆皇冠。
“佐哥,你看看,我上报纸了。”
张佐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车里,伸手接过报纸看了看。
“干的不错,等周安东回来,我带你去见见他。”
“谢谢佐哥栽培!”
张佐拍拍青年肩膀:“好好干,让兄弟们尽点心,只要找到好房子,并达成了交易,肯定少不了你们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