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只是说暂时不敢对老美动手。
真要较真,收拾几个家门口的小菜还是问题不大的。
对比自己强大的家伙讲道理,发动群众一起谴责他。
对弱小的家伙耍流氓,说干你那是毫不留余地,让你没有半点脾气,这就叫实力。
说起来有些难听,但仔细想想,聪明人一般也都是这么干的。
塞恩气,但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全世界只有一个超级大G,所有的眼睛全都盯着。
这种谴责谁受得了。
有些时候“公司”干的太大了,还是要注意些影响。
靠耍嘴皮子打嘴炮破局的,这帮东亚人敢说第二,那就没谁敢说第一了。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心眼子。
可能是一步一步练出来的吧。
毕竟在那个地方,当个县长都得八百个心眼子,就更不用说做到丕卿那个位置上了。
捭阖之道,此外交可以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那小嘴给你巴巴的,一套一套的。
总之,塞恩是开始有些讨厌那个丕卿了。
关于袭击渭城之事,湄港也给出了态度。
赔钱,并愿意帮助一起重建渭城。
而双方也共同发声澄清,渭城内部确实都是些恐怖份子,越方也有心铲除。
只不过是湄港跨境行动确实违背了各方原则,理应赔偿。
一码归一码,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
事情也就这么算过去了。
除了安槐以外,湄港还来了一个“大人物”。
这个人江洋以前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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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岁,风韵犹存。
其身材之姣好程度就连沈一彤都自愧不如,尤其是那只手可握的蜂腰以及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气质,就远非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女们可比拟。
此人就是司沐口中曾经提到过的人。
也就是司海的亲妹妹,司沐的小姑——司纯。
就在这些人踏入房间内的时候,江洋的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正是司海打来的。
“兄弟,听说你遇到些麻烦。”
司海的声音还是如此的开朗而浑厚:“哥哥在境内也帮不上你的忙,就安排我妹子过去了。”
“你可千万别小瞧我这个妹妹,虽说是个女人家,但在我们家可是绝对的大拿啊……”
说到这里,司海压低了声音:“有她在你身边,我相信一般的小崽子还是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对了。”
“板寸兄弟和于欣的事情我听说了,两个好兄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一群人可都眼巴巴的看着你的,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啊,给咱们的兄弟出口气。”
“至于这俩兄弟的家里,你就不用操心了。”
司海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从电话那头传来:“板寸的妈妈那边,我知道你心里那关过不去,这事儿就交给哥哥,我去跟老人家说。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谁都不想发生。但既然发生了,这日子还是要往下过的。实在不行,我就替你表个态,咱们哥俩就给她当儿子了,以后给老人家养老送终。”
“于欣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
“不管是抚恤亲还是善后的工作,都不用你操心,我一定在境内给你安排妥当。”
司海稍作停顿:“自从你我和你熊二哥结拜那天起,其实很多事情就已经拴在一起了。这些年来,咱们华人被那些个白皮狗已经欺负的够惨了,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想想你二哥的死。”
“你甘心吗?”
“你是个有大胸怀大志向的人,哥哥我看的透。”
“所以。”
司海继续:“我司海在这里跟你表个态。只要你出面去跟那些个白皮狗去争,去抢,去斗!哥哥我永远都是跟你一条心,绝无二言!”
“你只管带着人往前冲!”
“剩下的……”
司海眼睛眯起,声音铿锵有力。
“哥哥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