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通过各种渠道找到过湄港监狱。
但无论是江洋、祖胜东以及各个监狱的监狱长,都没有给他们半点颜面。
事实证明,目前已经很难有所谓的“黑”势力可以跟湄港相提并论了
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如果非要说有一个,那就是在北方。
褚熊是湄港七号监狱的典狱长。
祖胜东不在,他就是这所监狱的天。
这是一个表情冷漠到如同面瘫的男人。
甚至就连江洋来的时候,也仅仅从眼神和动作里表现出了恭敬。
没有笑容。
一丁点都没有。
冷漠的就像是一根柱子。
而这个监狱长的脾气也更是古怪。
在这里,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曾经有一个犯人因为在他路过的时候笑了一声,尽管那个犯人笑的不是他,却依然被他用警棍殴打成了残疾。
重度残疾。
直到今天,那个犯人都还处于大小便失禁的状态。
在这里,褚熊有一个外号,叫死神。
很中二的名字,但是其威慑力却是无比的巨大。
事实上说,这位被称为“死神”的监狱长人如其名,一旦有犯人或者下属让他不高兴了,那么迎接他们的一定是比真“死神”还要恐怖的制裁。
他的手段,多的让人毛骨悚然。
周围的人都怕他。
所以当江洋说出那句玩笑话以后,士兵们也仅仅是低着头,直到这位湄港的最高长官走远后,才敢暗暗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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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看着这位脾气古怪的监狱长会有什么反应。
直到皮鞋的声音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褚熊方才抬头,微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微微侧头,对旁边的士兵道:“通知16号房,给首长开门。”
“是。”
两个士兵应声,立刻拿起了对讲机开始吩咐。
另一个肩膀上有两颗金星的男人走到褚熊身后,轻声道:“老褚,你怎么知道江先生是来找16号的。”
褚熊眸子里寒芒乍现,并未回头:“湄港监狱典第428条禁令,你是用屁股看的吗?”
男人心中一惊,立刻站直了身子:“湄港监狱典第428条,对待上级,不该听的不听。”
“湄港监狱典第429条,对待上级,不该问的不问。”
“湄港监狱典第430条,对待上级,不该说的不说。”
褚熊依旧没转身:“我听不见。”
“是。”
男人立正,站的笔直,声音极大,扯着嗓子喊道:“湄港监狱典第428条,对待上级,不该听的不听……!”
又是一遍。
这一遍极为响亮,整个大院都听的清清楚楚。
褚熊转身,扶了扶男人头顶的帽子。
制服的帽子很标准,有点像德式军官的款式。
最中间处,写着一个黑色的“湄”字。
“监狱典条例是用来遵守的,不是用来背的。”
褚熊看着男人:“我希望你们遵守监狱典的条例,也遵守我给你们的规矩。”
“不然。”
褚熊指了指漆黑的走廊:“今晚,那里就是你们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