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洲，某会所内。

房间黑暗，没有开灯，只有雪茄和点燃的香烟忽明忽暗。

“自从地产和快消品领域受到阻击以后，蓝鲸就没有新的指令了。”

昏暗中，一个戴着帽子的黑影开口说道。

另一个中文并不流畅的男人道：“被发现了？”

“应该是察觉到了事情不对，至于发现我，应该还不至于。”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扶了扶帽子。

墙壁上的黑影顿了顿，随后掏出一些文件放在桌子上：“华洲产业园的内部资料，以及剖析后的详细数据。”

另一人伸手去接，帽子男的手缩了回来。

“我懂。”

雪茄男嘴角上扬，伸手入怀摸了一张支票出来，随后放在桌子上。

帽子男这才松开了手指。

“蓝鲸的战略资料以及目前研发的核心方向，你什么时候能带来？”

雪茄男问。

帽子男沉默片刻：“你说的那些在鹅蛋里，那个地方我进不去。”

雪茄男道：“那这些资料你是从哪来的？”

帽子男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脑袋：“我有自己的办法。”

雪茄男道：“那我想你也能帮我拿到鹅蛋里的资料。”

墙壁上的帽子黑衣微微停顿，收起了支票；“我们之间的交易，一笔就是一笔。东西给你，钱给我，咱们就两清了。至于说你想要别的，那么就看你能给我什么了。”

雪茄男吐出一口烟雾：“你在唐人集团没有前途的，只要徐志高和刘芳在，你就永远做不到一把手的位置上。如果你能把这些资料拿给我，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不仅让你做到可可公司华夏区老总的位置，莱阳的超级工厂也可以给你30%的股份。”

“如何？”

见帽子男没有回应，雪茄男嘴角再次扬起。

良久，帽子男开口：“当真？”

雪茄男点头：“当真。”

……

华洲，向阳大道六号，唐人集团总部。

大雪。

鹅毛样的雪花把天地之间渲染成了白色，整个工业园区如同冰雪王国。

年关将至，集团召开了一年一度的年终总结会议。而这次会议，身为唐人集团一把手的徐志高竟然没有亲自到场主持，而是由新上任的副总经理柳妙妙及销售部部长刘芳来组织。

会议过程中，柳妙妙坐在台上不知说什么好，刘芳一人把我会议节奏，还算是井井有条。

直到总结会议结束，人员散去。

柳妙妙和刘芳最后离场，二人对视一眼。

“徐总今天怎么没有来？”

刘芳想了想道：“可能是生病了。”

“这样啊。”

柳妙妙微微点头。

刘芳看着柳妙妙道：“柳总是哪里人？”

柳妙妙道：“东北人。”

刘芳笑道：“东北人豪爽。”

柳妙妙也笑了：“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