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靠在后座上，开口问道。

副驾驶的男子回头恭敬的道：“江总，我叫万辉，是华哥派我来暗中保护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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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点头；“说说吧，你是怎么跟着我的，然后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万辉道：“您从会展中心出来后，并没有跟窦总一起回去，而是一个人在四处乱走，我就把情况汇报给了华哥。华哥便立刻嘱咐我，让我远远跟着您，因为沪市的鹰眼总部已经得到了确切消息，菲力集团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不计一切手段来针对您……”

“不必跟我解释这些。”

江洋挥挥手，点燃一支烟道：“如何安排工作，如此安排的动机是什么，那是你们鹰组的事情。”

万辉额头出现了细微汗水，点点头，继续道：“一路上，那个叫做柳妙妙的女孩一直跟在您的后面，我起初是不太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有很大问题。”

说到这里，万辉擦了擦汗水，似乎有些紧张。

江洋靠在椅背上看着万辉，沉默片刻，抽了口烟：“说下去。”

万辉点头继续道：“后来您买酒的时候，她也停下买酒，我就觉得有些可疑了，于是拍了……”

稍作停顿，万辉轻声道：“拍了照片给华哥发了过去……”“你们这帮小子真是够贼的。”

江洋笑道：“再然后呢？”

万辉尴尬一笑：“然后鹰眼总部就对照片上那个女孩展开了调查，华洲的陈佳聪利用鹅蛋很快查到了此人的身份信息，知道了她叫柳妙妙，就读于京都科大以及就职单位，然后又把信息传给了鹰眼总部。”

“华哥掌握到这手消息以后，迅速让鹰组驻京小组的成员顺藤摸瓜，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了解到了柳妙妙这半年来的大致生活轨迹和基本信息，当得知她曾经跟菲力集团的人有过接触以后，马上把这个人在鹰眼的备案信息标识升级为红色预警，我负责继续跟着您，华哥则表示自己打电话告诉您情况。”

说到这里，万辉再次擦了擦汗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江洋微微点头，把烟头熄灭：“你紧张什么？”

万辉道：“我毕竟一路偷偷跟着您，又偷拍了您，我怕……”

江洋轻轻挥手：“你们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这是你们的工作，我不会介意的。”

万辉笑道：“主要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您，以前都是听鹰组的人说过您的故事。”

“哦？”

江洋顿时来了兴趣，笑问：“这帮家伙都是怎么说我的。”

万辉憨笑，摸着后脑勺道：“他们都说您脾气古怪，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江洋抬头。

万辉摸了摸鼻子：“说您可狠了，跟您对着干的对手死的一个比一个惨，而且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您是一个特别可怕的人。”

“所以我们鹰组的人都特别害怕您。”

万辉坐在副驾驶，转过身笑道：“其实今天看见您本人，觉得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江洋微笑：“别听他们胡说，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车窗落下，有寒风涌入，瞬间让人清醒了些许。

随后江洋补充道：“非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