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钱吗?”
“带了。”
“烟呢?”
“也带了。”
“待会下车,给我两条,我给每人分包烟。”
张子阳笑道:“他们抽了你的烟,会兴奋得睡不着觉的。”
张玮笑道:“不至于吧。”
“这几天夏道长在公司转悠,在员工前露了几手,然后又把你夸到天上去了。他们现在把你视若神明。”
张玮一愣。他一直想低调做人,这个夏博伦偏偏喜欢高调,甚至是喜欢装逼。
咳咳,弄得他想低调都不行。
张子阳一边开车一边与张玮聊天,江禹菲就默默地听,他们只是随意闲聊,但她心细如发,能听出很多东西。
四点多车就到到了樵山村头。张玮让张子阳停下车,他拿了烟走到后面给每人送上一包烟,再把车开到江禹菲家门口。
在青阳市的时候,江禹菲就给父亲江子峰打了电话。
所以张玮一行人车还没到,张子峰、谢丽、江禹杰三人早就站在宽敞的地坪里了。
地坪旁边的五棵梨树树叶更加繁茂,仿佛一片翠绿的海洋。
令人惊喜的是这时候正赶上了开花的时节,无比娇嫩的雪白雪白的花朵缀满了枝头,与绿叶相辉映,勾勒出一幅绝美的春日画卷。
这些花朵清新洁白,绽放着生命的活力,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样的几棵大梨树,这样的农家,哪怕是古典诗词里最美的意境,也无法与之比拟。
江禹杰原来是因为父亲脚不方便,自己请假在家里,后来张玮说借的一百万不要还了,他知道后,索性把装修公司的职辞了,安心在家里建房子。
他学的是装修,如果现在自己亲力亲为把家里的房子做起来,就相当于从建房到装修,自己打一个通关。
说不定将来自己可以当个承包商,给人家提供建房、装修一条龙服务。
江禹菲第一个从车里走下来。
她站在地坪里,比背后的梨花更白、更娇美、更耀眼,充满诗情画意的梨树便成了她的背景,看得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江禹菲下了车后,张玮和张子阳带着十二个眼睛发直的年轻男性从三辆车里走出来。
这十二个年轻人,每一个人都长得身强体壮,都是武道好手,一下车,那强大的气势瞬间散发出来了,哪怕是远远望着,都十分迫人。
很多村民看到了这种景象,暗暗心惊。
如果那天晚上这些人都过来了,哪怕张玮不动手,也可以打得金球银球一家鬼哭狼嚎!
从张玮打倒金球银球一大家几十人,再到这十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站在地坪里,他们越发感觉到,江子峰一家已今时不同往日,完全可以在村子里横着走了。
跟着张玮、张子阳来的十二人在地坪里与江子峰一家热热闹闹地打了招呼后,就站在外面没进去。
一来是江禹菲家的房子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人。
二来他们本就是来助声势的,当然是站在地坪里更有效果。
张玮进了门第一件事是查看江子峰的伤情,发现恢复得非常好,心里越发欣慰,又为江子峰做了一次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