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2 / 2)

那是谢晚凝前世最厌恶的人。

她想过让刘曼柔受到惩罚,甚至想过让刘曼柔去死,赔尔晴的命。

但从没想过对付女人还能用这样的手段。

她们今生第二次见面,对方竟然已经沦落成犒赏将士的军妓!

谢晚凝期待他的否认,告诉她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可他却低低嗯了声。

“她是陆子朔的妾氏,我带她回京,纳她进二房,是为了让陆家二房血脉不流落在外,后来我知道自己并非陆家子嗣,决定给陆云培嫡出身份,便将她扶正为二房正妻。”

“或许是这个举动,让她认不清自己身份,开始妄想其他。”

陆子宴的声音变的冰冷。

“我从未进过她的院子,是她挑拨离间,叫你对我生出误会,无论什么下场,都是她应得的,”他道:“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恨。”

梦境中,在那两年里,她对他的爱意已经在他那些自以为是的决断下,变得不再如从前。

可他还有机会挽回,若没有刘曼柔不断挑拨,他们不会走到那样的结局。

谢晚凝已经听呆了。

“所以,你的惩罚就是让她做一个任人践踏的军妓?”她呆呆的看着他,“……前世也是如此?”

提起前世,陆子宴眼前再度出现她吐血而亡的画面,这样的惨烈已经刻进灵魂,每每想起都是巨大的恐慌和痛楚。

他紧绷的下颌肌肉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伸手紧紧的抱住她,“他们都该死,但死太便宜他们,晚晚,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经质的狠戾,像是陷入了眸中疯魔的情绪中。

觉醒记忆后的两次见面,她就发现他的状态有些不正常,对她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可她还是不以为然,觉得那是他在自我感动罢了。

一直到此刻,谢晚凝才终于隐隐体会到,前世她的死,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顿了顿,道:“……其实前世你不在后,我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了代价。”

又是旧调重弹,谢晚凝听的毫无波动,完全没有第一次时的激动质问,闻言连眼都没抬,自顾自寻了把椅子坐下。

而陆子宴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道:“我想了想,他们如此害你,你却没有亲眼见到他们的下场,是一桩遗憾,所以今生,我得让你亲自出气,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闻言,谢晚凝终于有了些反应,她抬眼看向他,还没出言发问,房门被人在外轻轻叩响。

鸣剑的声音自外传来。

“主子,人带来了。”

陆子宴看了她一眼,道了声进。

房门被推开,谢晚凝闻声下意识望了过去,没成想才刚刚扭头,视线还没对焦,眼前便出现了一道身影挡住她的目光。

“滚出去!”

陆子宴瞬闪到谢晚凝面前,一手握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腰腹位置,确保将她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另外一手拿起旁边的茶杯砸出去,正落在鸣剑脚下。

吓了鸣剑一大跳,明白自己又犯了错,什么话都不敢说,赶紧将身边被捆绑着的女人扯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突然间这样发难,谢晚凝根本没反应过来。

直到房门被合上,陆子宴伸手去捞她的下巴,“刚刚看见了什么?”

谢晚凝怔怔的看着他,脑子里还是那一闪而过的画面。

衣衫轻薄的女人,双手被缚在身后,暴露出来的肌肤青紫一片……

谁都能看出,这个女人身上经历了什么。

她眼睫颤了下,“那是刘曼柔?”

果然瞧见了……

陆子宴指腹僵了瞬,缓缓将人松开,道:“我没想鸣剑会就这么把人带来。”

那样的肮脏玩意,怎么能这么出现在她面前。

就算要让她解气,也不该污了她的眼。

确认了刚刚的人是谁,谢晚凝心口直直的往下坠,一时之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里是军营!

军营!

她难以置信,“你让她做了军妓?”

刘曼柔是谁?

在前世,以一介婢女的身份先是做了陆子宴的外室,后又被纳为陆家二房妾室,最后成为二房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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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陆家长孙的生母。

在所有外人眼里,刘曼柔是陆子宴绝对的真爱,比起她这个世子妃,刘曼柔更像是武原侯府的女主人。

她恃宠而骄,屡屡挑衅,最爱抱着那个孩子耀武扬威。

她还害死了尔晴!

那是谢晚凝前世最厌恶的人。

她想过让刘曼柔受到惩罚,甚至想过让刘曼柔去死,赔尔晴的命。

但从没想过对付女人还能用这样的手段。

她们今生第二次见面,对方竟然已经沦落成犒赏将士的军妓!

谢晚凝期待他的否认,告诉她一切都是自己误会了,可他却低低嗯了声。

“她是陆子朔的妾氏,我带她回京,纳她进二房,是为了让陆家二房血脉不流落在外,后来我知道自己并非陆家子嗣,决定给陆云培嫡出身份,便将她扶正为二房正妻。”

“或许是这个举动,让她认不清自己身份,开始妄想其他。”

陆子宴的声音变的冰冷。

“我从未进过她的院子,是她挑拨离间,叫你对我生出误会,无论什么下场,都是她应得的,”他道:“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恨。”

梦境中,在那两年里,她对他的爱意已经在他那些自以为是的决断下,变得不再如从前。

可他还有机会挽回,若没有刘曼柔不断挑拨,他们不会走到那样的结局。

谢晚凝已经听呆了。

“所以,你的惩罚就是让她做一个任人践踏的军妓?”她呆呆的看着他,“……前世也是如此?”

提起前世,陆子宴眼前再度出现她吐血而亡的画面,这样的惨烈已经刻进灵魂,每每想起都是巨大的恐慌和痛楚。

他紧绷的下颌肌肉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伸手紧紧的抱住她,“他们都该死,但死太便宜他们,晚晚,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经质的狠戾,像是陷入了眸中疯魔的情绪中。

觉醒记忆后的两次见面,她就发现他的状态有些不正常,对她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可她还是不以为然,觉得那是他在自我感动罢了。

一直到此刻,谢晚凝才终于隐隐体会到,前世她的死,对他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