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挨打流血的是吕通玄，自己安然无恙离开，但受到创伤的小心灵，只有自己最清楚。

随着晋升王级，情况截然不同！

王级与自卑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方桦默默后退一步，用着看戏的目光，时而看向秦陌、时而看向艾贡，恨不得他们下一秒开打，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没有其它意思。

单纯看热闹不嫌事大。

艾贡挑眉，很喜欢这样的见面氛围，就让老前辈免费教学新人……晋升王级不是终点，而是仰望他的起点！

先把秦陌打服了。

再说接下来的要事，肯定会流畅很多。

否则，他说一句，秦陌反驳一句，那不成了骂街？

两人散发的压迫，在高楼天台针锋相对，一圈圈激荡的气浪朝着四周扩散，只听哗啦啦的异响，竟是玻璃窗承受不住压力，破碎了。

对峙的双方。

粉末翻飞的玻璃碎片。

阳光折射出绚丽的朦胧色泽。

方桦等吃瓜群众，很自觉地后退，腾出空间。

“好久不见！”艾贡眼眸微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是呀，还以为要去帝都找你，这不是巧了吗？”秦陌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平和，好似在跟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

“素问长者以空间闻名世界，在下不服！”

“哦，很正常，每天都有不服的御兽师，揍一顿就好了。这些年揍了不少王级，他们都老实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艾贡自问自答地接着道。

“他们不是老实了，也不是服了，单纯怕了！”

让一个人心服口服是挺难的。

嘴上说着服气，暗地里又是另一副面孔。

恐惧不同！狠狠教训一顿，下次再说话的时候，就会过脑子了！

“你怕吗？”艾贡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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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怕，这不是晋升了吗，我又不怕了。”秦陌实话实说，当初在帝都的时候，直面王级大佬的恐怖压迫，说不怕都是假的。

因为人家只要愿意，动动手指就能弄死当时的自己。

就像是在公路上，自己骑着小电炉，身旁呼啸而过一辆全速的泥头车，带起的风都能让小电炉失去平衡，更不要说碰一碰了。

现在小电炉换重型坦克。

碰一碰就碰一碰，根本不带怂的！

“哦。”艾贡微微颔首。

手掌摊开，显然是不打算废话，改为直接动手。

既然有人不服，那就将其打服，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即将动手的时候。

天台传来一道少女的惊呼。

“秦陌？你是秦陌！这怎么可能？！”

林雨晴定定看着男人，语气时而坚定、时而困惑。

这个站在空天母舰之上，不惧高处狂风肆虐，针锋相对执法廷长者的男人，真是她高中的同校生吗？！

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

上次偶遇，在新人试炼结束，离开畸变之墟的时候。

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护城河，当时还有一个钓鱼老大爷，老大爷不认识秦陌，当着秦陌的面，夸赞新人试炼副本的光辉事迹。

她也和秦陌简单聊了聊，聊到了航海时代副本，再次有秦陌的消息，便是人家在副本肆意纵横，气得樱花帝国暴跳如雷。

所以……眼前的王级大佬，真的是秦陌吗？！

“好久不见，林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