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没有被这寡妇的眼泪给骗了去。”
顾大林也笑了起来,大山哥这是被鱼的故事给吓得不轻啊,连话都不敢对那寡妇了。
柳娥娘也听到顾大山的话,心下是恨得不校
这个顾大山的脾气怎么跟姐姐的不一样?信上不是顾大山很是蠢笨,只要稍微装点可怜就能拿捏住他吗?如今怎么不行?
顾大林很是尽责的把顾大山的话转告给柳娥娘。
柳娥娘装做没听到,只捂脸啜泣着,看着好不委屈。
吴长富他们倒是跳得厉害,指着顾大山威逼:“你别做缩头乌龟,是男人就赶紧站出来赔钱。”
砰一声,罗武一脚踹在吴长富的后背上,把吴长富踹得正面倒地,鼻子都砸出血来。
吴长富惨叫一声,怒道:“是哪个混蛋踹老子,给老子滚……”
滚字还没出口,就被两个衙役拎起,反剪双手捆住了。
吴长富懵了,其余两个男人也懵了,指着罗武道:“你们怎么乱抓人,知不知道东贵赌坊的钱爷是我们的亲戚!”
罗武看着三人,道:“外地来的?难怪了,都抓起来,押去衙门,再去东贵赌坊把钱大彪抓来。既然他们是一伙的,那就都别放过。”
他就怎么县城里还有混子敢用这种低劣的手段算计大山叔,被三郎打得还不够吗?原来是几个外地无赖做下的恶事儿。
啥?
这子连钱爷都敢绑?
不是钱爷在田福县混得很开,连县尉大人都跟他称兄道弟吗?怎么如今连个衙役班头都敢去抓钱爷?
“是。”衙役们应着,几下就把吴长富他们绑了,再分走五个人去了东贵赌坊绑钱大彪。
“大山叔,您咋样了?”罗武来到顾大山面前,宽慰道:“我都听麻子了,您放心,在场这么多人看见是那寡妇撞上作坊骡车的,他们休想狡辩诬赖您。”
顾大山看见罗武,是老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武哥儿算是他未来女婿,这种被寡妇攀扯的事情惊动了未来女婿,当真是老脸丢尽。
“武哥儿,辛苦你了,咱们赶紧去衙门吧,把这事儿整完了,我还得赶回家去。”
要是回去太晚,崔氏跟几个孩子会担心的。
“诶。”罗武应着,指着柳娥娘道:“把这妇人拿下,一起押去衙门。”
有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押住柳娥娘:“赶紧走,别磨蹭,等会儿大人下衙了,你可就得在牢里待上一夜。”
柳娥娘是早就吓懵了,听到衙役的话,更是吓得直哭,该死的柳碧娘,你是存心害我的吧?
柳娥娘不想去衙门,想要求顾大山,可她刚要话,就被罗武塞了一团麻布,堵住嘴巴,一个字也不出来。
罗武对在场看热闹的壤:“你们是从出事地点跟过来看热闹的吧,那跟着我们去衙门一趟,把你们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出来,衙门不会为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