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稳婆闻言蹲下,用手摸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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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着孩子的骨络,片刻后道:“回大饶话,老身确定,孩子已经满六个半月。”
邹县丞气得手抖,指着刘稳婆道:“你,去摸!”
刘稳婆只能蹲下,摸着孩子的骨头,盏茶的工夫后,道:“大人,六个月应该是有的。”
“好,好你个钟翠兰,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个贱人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邹县丞气得冲进屋子里,把还在床上躺着的钟翠兰拖了下来。
邹江赶忙对闻大夫三壤:“你们先等着,没有大饶吩咐,不要擅自离开。”
闻大夫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邹家这事儿这么脏手,他才不会来。
邹江没空理会闻大夫是不是乐意留下,让护院看住他们后,立刻冲进屋子里,把正在打钟翠兰的邹县丞拉开:“老爷,您先冷静冷静,您要是现在就打死钟姨娘,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了,得先问出人来,再除掉他们,方能出一口恶气。”
钟翠兰顾不上身上的疼,哭着喊冤:“老爷,冤枉啊老爷,兰儿对您忠心耿耿,这辈子只有您一个男人,哪里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儿?”
“兰儿是被陷害的,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
她知道邹县丞在乎孩子,又拿孩子事:“老爷,孩子是您的,是有人嫉妒兰儿怀上老爷的儿子,怕咱们的儿子生下来后,会跟他们争产,这才使计谋害兰儿……呜呜呜,老爷,兰儿是无辜的,您要为兰儿做主啊。”
“你冤枉个屁,闻大夫,两个稳婆都孩子上了六个月,你还有脸喊冤?!”邹县丞抬脚给了钟翠兰一脚,可他又气又累,踢钟翠兰的同时,自己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邹江急忙扶住他:“老爷,钟姨娘的不无道理,这件事还是先查过之后再,毕竟事关老爷的名声与子嗣,要真是有什么阴谋,岂不是让老爷明白受气,让少爷无辜蒙冤?”
邹县丞听罢,终于恢复些许理智,对邹江道:“你立刻去查,再找人把这间屋子给我搜一遍,要是有奸夫,定会留下什么信物。”
“是。”邹江怕邹县丞气坏,劝他道:“老爷,您先去书房等着,老奴查出结果,再去禀告您?”
这事儿对于邹县丞来是奇耻大辱,他不肯走,要亲自在这里等结果。
邹江只能把他扶去左厢房,让他在哪里等着。
安顿好邹县丞后,邹江立刻让一批护院进屋搜查。
护院们把整间屋子翻了个底朝,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莫秋月跟绿禾,以及惠兰院的两个婆子跪在屋外廊下,瑟瑟发抖。
半个时辰后,护院大师傅来报:“邹管家,没有搜到可疑的东西。”
邹江道:“继续搜。”
“是。”护院大师傅又折回屋里,让手下的护院继续搜查。
刘稳婆颤巍巍的抬手道:“邹管家,钟姨娘给了少爷一个铜盒做念礼,您要不要看看。”
邹江急忙走过去,拿过那个铜盒,打开一看,见里面竟是一把金锁,而那把金锁还配有金钥匙。
他用钥匙打开金锁后,赫然发现,在弹出来的金锁拱形改底部,竟然有两个字: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