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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完正事,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只有王彦庭看到刘瓒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啥意思?
王彦庭有些疑惑,自己连家都还没有回呢,有什么事不会明天再说吗?
不过刘瓒的面子还要给的,他就故意磨磨蹭蹭地留了下来。
“刘使君,还有事?”王彦庭一脸的奇怪。
就算是刘婉儿,此刻也估计在自己家了吧?
“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事?跟我来!”刘瓒一脸的不爽,转身就走,连虚让一下的礼貌都不带的。
卧槽!
是不是给你脸了?是不是?
王彦庭一脸的懵。
这变脸的速度也是没有谁了。
关键自己招谁惹谁了?
不过想想自己还真不好翻脸,毕竟都快是一家人了。
没办法,王彦庭只能悻悻地跟在后面。
一路穿堂过屋,直接就进了后堂。
王彦庭都觉得迷糊,这是要干嘛?
他也从来没有进过刘府的后堂。
最近的一次也只是在后堂花厅里谈事,这是第一次。
不过跨进门,立刻就明白了。
自己父母居然就端坐在后堂中,刘婉儿和刘夫人还在一边陪着聊天。
王彦庭急急忙忙和三个长辈见礼。
至于刘瓒,刚才见过了,还见个屁。
“二郎,原本是准备去年给你和婉儿办亲事的,没想到你这一去就是一年,把这事都给拖下来了。”
刘夫人笑眯眯地看着王彦庭。
她对这女婿可是一开始就满意的不得了。
甚至一开始的刘瓒的思想工作,还是他做通的。
就说她对王彦庭的称呼,也基本是一家人的做派。
“是,叫夫人操心了。”
投桃报李,王彦庭也是礼貌地赔罪。
把刘瓒看的直郁闷。
为啥对自己夫人就这么尊敬,对自己这个上司反而没大没小的。
看来岳丈和女婿真的是天敌啊。
“如今婉儿也大了,不能再拖了。所以今天我厚颜请了你的阿耶阿娘过来,就把事情定了吧。”
刘夫人依旧轻言细语的。
要不是见过她拧着刘瓒的耳朵,真的不敢相信那是一个人。
王彦庭抬头看一眼,自己的父母也是频频点头。
“二郎,你们的好日子我们请人看过了,就是后天就不错,你这次也是大胜而回,趁着这喜庆就把亲事办了吧。”
自己的父亲王庆修这么多年估计也是等急了,直接就敲定了。
“我没有意见,不过时间来得及吗?”王彦庭觉得有些仓促了。
不过随即就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傻,走之前自己已经把纳征(送聘礼)之前的流程全部走完了。
看四个长辈的意思,请期(商定吉日)这个环节也是已经商量好了。
那剩下的不就是亲迎(接亲)吗?
果然,刘瓒就一脸黑地道:“什么来不及,所有的事都和你阿耶阿娘准备好了,你还有意见?”
王彦庭怀疑这个老家伙就是借机报复,可惜没有证据。
在自己父母和刘婉儿面前,他求生欲爆棚,连忙解释:“我不是怕委屈了婉娘吗?”
没有想到,一直在旁边没有做声的刘婉儿居然自己回答了:“二郎担心了,婉儿不委屈...”
说完,小姑娘红着脸就跑了。
这一下,王彦庭反而注意到了。
不对啊,这个时候小丫头不是应该回避的吗?
是刘瓒宠到了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还是小丫头太有主意了?
他看一眼旁边仪态万方的刘夫人。
还没有成亲,已经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担心了。
日子在忙忙碌碌的准备中流过,转眼就是两天过去,到了接亲的日子。
王彦庭也是被指使的一头的包。
和刘婉儿的亲事,他已经不拒绝了。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对于男人来说,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像现代人一样热情奔放,又守着古代人的三从四德。
但是哪里可能呢。
小姑娘有主见,但是教养也是很好的,这就是良配。
所以王彦庭开心又痛苦地接受了各种环节的支配。
初唐以前,接亲是黄昏去的,所以又叫“昏礼”。
中唐以后,才慢慢变成了上午。
这一天,王彦庭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人牵着完成一个个流程。
他很难理解,古代人结个婚会复杂成这样。
又是撒五谷,又是跨火盆跨马鞍的,还要作什么催妆诗、却扇诗,比特么的高考还难。
好在他的人设已经固定,所有文字的一套全部交给了第五琮,不然能不能完成还要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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