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对总裁的第七印象:(2 / 2)

完美主义症候群 雾十 6024 字 4个月前

己愉快,是为了自己一天的心情,是一种对更精致的生活态度的追求。”霍以瑾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因为她觉得她只是在陈述她的观点。

霍以瑾一直坚持认为,女性的自信从何而来?不过“愉悦自己”与“取悦别人”的区别而已。

但离姗姗不会这么想,霍以瑾表现的越是平静,离姗姗自卑又自傲的内心就越敏感,她觉得霍以瑾这完全就是在挑衅她,是高高在上的鄙视!在离姗姗的内心里,她已经把霍以瑾的话脑补成了:‘只有某些自恋的男人,和只能依附于男人而活的女人,才会觉得化妆是为了让男人看。很显然,你这种人是不会懂得我的意思的。’

霍以瑾歪头,更加奇怪了,她还没说什么呢,离姗姗怎么就好像一副已经快要气炸了的模样?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你真是一点女人样都没有!”离姗姗在冲动的支配下,释放了她内心的小魔鬼。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女性稍表现的强势一点,不用男人站出来说什么,就已经有女人先跳出来嚷嚷着说这样成何体统?一点女人样都没有!

霍以瑾皱眉,什么叫女人样?非要一口一个“人家”,矫揉造作的扭上个十来八回吗?自强自立,自己让自己过的幸福就不叫女人样了?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我不会撒娇,不会假哭,更不会假装柔弱。我只是我而已。

不过,这些可以先放在一边,霍以瑾奇怪的是另一件事——为什么我要和离姗姗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霍以瑾无奈的发现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准备和傻逼吵架了,并且正被这个傻逼拉向她的水平线,企图用丰富的经验来打败她。

幸而霍以瑾醒悟的早,重新回到了剧本的话题上:“矫揉造作的反面不是行为粗鲁,而是活的像个正常人。你到底是怎么得出如果不像你这样一口一个‘人家’的说话,就必须满口粗话,没有丝毫礼仪的结论的?”

霍以瑾真心觉得离姗姗这个人的脑回路有问题。

离姗姗也觉得霍以瑾有问题……但她不能说!因为她已经和霍家签了合同,她要是先无故提出不干了,她就要赔偿违约金,而如果她想继续工作,就必须按照投资方觉得合适的戏路,这也在合同里。

“作为投资方代表,我觉得你很不合适。”霍以瑾十分的简单粗暴。

对此,离姗姗也只能忍了,并在心里充满阿q精神的想着,以后咱们走着瞧!

霍以瑾还有点状况外,眼睛里带着点小茫然,她们不是在讨论剧本吗?为什么会突然感觉升起火药味?

霍以瑾的秘书小姐默默的在一边给离姗姗点了根蜡,她看的分明,离姗姗大概已经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以为她家老板在故意针对她!但其实……她家老板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意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悲哀的呢?你认定的最大的反派却根本没把你看在过眼里。

翁导在一边老神在在,他前面没管离姗姗怎么演是因为他不关心,《无与伦比的伊莎贝拉》可以说是他拍给自己看的电影,他只在乎‘伊莎贝拉’是否到位、是否传神,至于其他人,只要不出戏,他还真不太在乎。

意思反过来就是说,霍以瑾把离姗姗批的一无是处,他也不会管,哪怕是换个人呢,他都不会在乎。

而霍以瑾对这部电影的挑剔其实也不多,特别是她祖母的部分,翁导已经苛责到了可怕的地步,她觉得不适合的也就是饰演她和她哥的演员,以及电影开头的一段。

“也请温编尊重一下事实,既然是要拍记录片,就该以真相为准,艺术加工为辅,对吧?我祖母是见过楚清让没错,但我祖母的病房可不是谁谁谁都能随随便便误入的,你这完全是在侮辱我们家当年请的职业保镖的智商。哪怕艺术高于生活,也请具有最起码的逻辑和常识,你们这么糊弄观众,这部片子真的可以过审吗?”霍以瑾工作时说话一向是很不客气的,因为她有这个不客气的资本。

楚清让微笑着坐在一边,内心走着事不关己的神。

但霍以瑾的下一句话偏偏是替楚清让打抱不平:“楚清让能见到我祖母是因为我的引荐,而我带他去见我祖母是因为他帮我解过围,他是个很好的人,能不要写的像是个冲动的毛头小子吗?”

落地的玻璃窗前,楚清让仰头看向站得笔直的霍以瑾,他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好人。他是知道霍以瑾有多在乎她的外表的,所以他才能更加明白当霍以瑾为了帮他证明他曾经做过的好人好事,而愿意让饰演她的演员在剧组以光头的形象出现有多么难得。

“感动了吗?这个世界也不都是乌七八糟的,富n代里也有好人,认真对待工作,负责任又有担当。”

开完会回去的路上,阿罗始终没忘记给楚清让安利霍以瑾这个人,倒不是他真的想让楚清让和霍以瑾有什么,只是他不甘心他觉得已经很白富美的人在楚清让眼里什么都不是。就像是维护偶像的小粉丝,容不得好友说一句不好,必须不断洗脑安利!

“我前天实在是太武断了。”小赵也面有愧色,以为霍以瑾是个任性的富二代,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电影剧本不厚,但要是想吃透整部电影,还要写好更加合理有看点的修改意见,并能在今天早上拿出来,这只能说明这两天霍以瑾绝对熬夜了,单这份认真,就让人无话可说。她不是外行指导内行的瞎指挥,她是真的在想要精益求精的给出她的意见。

楚清让若有所思的想了有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