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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冷哼之后，老程也懒得继续搭理树上的这个憨货。

“天黑之前谁也不许放他先来！”

对着旁边的下人吩咐了一声之后，老程却背着双手向着院子里面走去：

“程福，今天有自杀的牛吗？”

话语出口，老程的脸上露出了怡然自得的表情。

就算是没有‘杀牛令’，俺老程依然可以吃牛，就是这么豪横！

听到程咬金的话语，程福不由得精神一震：

“老爷，家里已经没牛了。”

……

“你说什么？”

程福的话语刚刚出口，老程的脸上就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牛呢，我的牛去哪儿了？”

话语出口，老程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程福：

作为长安城的吃牛先锋，你居然说我家没牛了，这简直是人世间最大的耻辱！

“老爷，家里……真的没有牛了。”

看着老程火冒三丈的模样，程福的嘴角抽了抽：

“之前您送给了殿下两头，这几天吃掉了两头，今天又带走了一头，家里已经没有牛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程咬金，见到对方脸色稍缓，程福这才再次开口道：

“要是想吃牛的话，只能让人明天去蓝田县带几只回来了。”

程府毕竟是国公府，就算是老程喜欢吃牛也不可能养太多。

“谁说我想吃牛了？”

程福的话语刚刚出口，老程就是脸色一黑：

“这长安城谁不知道俺老程最喜欢牛了，只有当它们心情不好自杀的时候老程才会忍痛吃掉它们！”

“是是是，老爷您说的对。”

对于老程这种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举动，程福虽然很鄙视，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得不露出一副‘我很赞同’的神色。

“咳咳，老夫夜观天象，最近这几日应该有牛要自杀身亡，你多关注关注。”

对着程福撂下一句话之后，程咬金这才一脸严肃的开口道：

“你好歹也是国公府上的老人，以后不要张嘴闭嘴就吃牛、杀牛，你家老爷我是那种知法犯法的人吗？”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

在老程严肃的表情中，程福连忙快速的点了点头：

“老爷您做喜欢牛，平日里绝不杀牛！”

“嗯，你下去吧。”

看了一眼在自己的提点之下仿佛开启了智慧大门一般的程福，老程这才挥挥手让他离开。

且不提程府发生的事情，此时的李承乾正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五人。

“你们就是皇叔府上的说书人？”

这五人中有老有少，最老的目测将近五十，而最年轻的看起来也不超过二十。

“小人张顺，拜见殿下！”

李承乾话语出口，年龄最大的说书人立刻站了出来：

“我们都是汉王府上的说书人，今日奉命前来效力！”

“张顺？”

听到老头的名字，李承乾不由得一愣：

“你会游泳吗？”

“这……”

看到李承乾脸上怪异的表情，张顺连忙摇了摇头：

“小人只会说书，不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