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这记性,一下命个弟兄去岑府让弟兄们撤了。”
“好。”
本想着踏步走出去,不放心的又朝后,道了句:“夏向松,你自由后可别干何伤百姓之事,更不能跑。”
“放心,不会的。”,夏向松笑的回道。
也不知晓这夏向松到底会不会跑,但看他答应后,柳堂走了出去。
出去后,见夏向松的手下杨忠不服气的被两监牢衙役押在了椅子上。
“杨忠啊,刚刚我与你大哥商量了个事。”,韦柳堂道。
别看此时的韦柳堂仅十九岁,但脑子里有些当官的中年男子有抱负的心。
“不是说放了我,把我押在这,什么意思?”,杨忠埋怨道。
“放心,说放你,定一言九鼎的放你。”
这话一说,杨忠停下了不服气的眼神及动作,问道:“何事?”
“刚才,我与你大哥相商。让他做个松花蛋生意,等钱足够后,他便可将欠的钱全部还清。人身在世上,还不就是想着能在世上吃好穿好玩好。你呢,可以协助你大哥一起,到时赚了钱一起分。”,韦师爷弯着腰道。
“你当真?”
“当真。”
“行,我愿意。只是这开店是不是有个店铺之类的?再说,这松花蛋怎么做?”
“放心吧,你能想的我都想好了。既然你们二人愿意做此事,那韦某希望你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好好活在这世上,勿要做对不起老百姓之事。”
“好。”
既然同意后,柳堂挺直了腰,道:“你们勿要押了,放了他。”
“师爷?”,两衙役有些不愿。
“放了,放了。”,柳堂说道。
这下,面前的人才算是真正自由了。
“多谢韦师爷!”,杨忠感激着道。
犯人一放,自然要向冯知县说明此事,不然会引他怀疑的。
想完,韦师爷便走去了。
“打扰下,冯知县在何处?”,柳堂问道。
“在那边。”,一走过的小官回道。
“多谢。”
“不必。”
打探到冯知县的位置后,韦柳堂便快速的朝那地方走去。
果然,冯知县还真在,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冯知县。”,韦师爷喊了声。
冯知县回过头来,两人一同走了上前。
“师爷可是有何事?”,冯知县依旧笑眯眯的问道。
“这夏向松及手下杨忠,韦某打算放了他们二人。”
话还没说话,冯知县的笑咪咪的面容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
打岔道:“什么?放了?韦师爷,这花了这么久才艰辛将他们二人抓获,怎能放了?韦师爷,你可不能如此鲁莽啊。”
见冯知县如此着急,韦师爷急忙道:“冯知县,您先听晚辈说”,接着解释了起来,“夏向松本一平民,刚才晚辈了解到这是生活所迫,这才想放了他,顺便帮他开个摊,做个生意,到时再将生意所得的银两还清了债,顺便还了被盗百姓的东西,这样一来,他自然不会再次犯错了。”
听完,冯知县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但又还有些不放心,接着道:“那人不能就这么放了吧?这不就便宜他了?”
见冯知县不放心,韦师爷道:“冯知县,晚辈知晓您心意。若是用棍子打他,他倒是放了,再复仇就麻烦了。因此晚辈与夏向松说好了,明日在陵县城百姓面前让他给陵县城百姓道个歉,随后帮他开个生意,生意开张后待他把债、百姓丢失的东西补偿后,卖得的东西三成交给县衙。这样一来,每年收税了,衙门可将大部分的钱充当税收。”
这样一说后,冯知县心中有些小激动了,最后说了句,“师爷的妙招,老夫倒是想不出。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师爷所想去做吧。”
“好,那晚辈不打扰您了。这匆匆回来,还未去家里通知一声呢。”,柳堂道。
“好。”
“晚辈告辞。”,做了个礼后,韦师爷高兴的跑出去了。
来到衙门正门,见江婉、叶伏苓在等待着他,柳堂走了过去,道:“走。回家。”
“好。”,江婉应了声。
叶伏苓跟随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