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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到了十二月十五日了,过几日就是冬至了。今日的京城好生热闹,尽管下着大雪,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也很多。虽然街上的人大多是衣服完整无缺的,偶尔有些还是穿得破破烂烂的来京城寻亲、乞讨等等。明末封建社会下的百姓还是生活很苦的,从建立东西厂、锦衣卫起,没隔一段时间百姓中就有人被冤枉的抓进了大牢,特别是晚期明末时最为严重。
东西厂和锦衣卫又被称作厂卫,其中西厂经历过许多的波折,兴了又废,废了又兴,直至正德五年因宦官刘瑾一案,明武宗下令撤销,从此西厂就这样消失了。
众所周知,明朝后期的太监是私心太重的,除了王安这样的好太监,可最终还是被魏忠贤给除掉了。
上完早朝的我,就回了皇宫外的木工房了。魏忠贤当上东厂的总职后更加肆无忌惮了,许多的官员也因此害怕了魏忠贤,只因东厂的权力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帝负责,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可随意监督缉拿臣民。包括我也有些害怕了,毕竟我可是明朝的人,又没枪没什么暗器的。
今日的皇宫里各宫都在烤着碳火,火的温热使皇宫里各处一下都变得暖和了起来。
正在咸安宫里的客氏烤着碳火并秘密的想着残害子嗣计划,她得到的木炭是整个宫里最多的。
“魏哥啊,你说这范惠妃的这孩子是不是也该……”,客氏边道边做起了手势。
“这么说的话,也该了,都一岁矣了。要是哪天她明白起来像皇后一样难对付就不好办事了。”,魏忠贤道。
“我都想好这办法了,要不今日就解决了。”,客氏道。
“什么办法啊?说来听听。”,魏忠贤道。
接着客氏嘴对这魏忠贤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这话似乎没谁能听得见。
说话后,魏忠贤嘴角动了下,小心的笑了起来。毕竟这东厂的位置刚坐好,可不敢一下子都被泄露了他们的计划。
“去把容妃叫来!”,客氏对着一旁的奴婢喊了起来。
进宫后的客氏更嚣张跋扈了,每天不顾那些后宫嫔妃的议论,还偷偷的密谋着计划。尽管大臣们都看到魏忠贤三番五次的往咸安宫跑去,可没人说什么,毕竟这婚还是朱由校赐的。
“夫人!容妃到了!”,那奴婢道。
容妃穿着一身艳丽的服装进来了,身旁还跟着个奴婢楚楚,那楚楚似乎不太怕客氏。
“臣妾参见夫人!”,容妃和奴婢都行礼道。
“起身吧,过来!”,客氏道。
“是!”,容妃走了过去。
奉圣夫人端了个杯子,杯子里装的好像是牛奶,客氏道:“这是些牛奶,牛奶里放了些能够丧命的药,一会儿你去范惠妃的宫中,逞范惠妃不注意的时候将这牛奶喂给那孩子喝。”
容妃又害怕得不敢说话了,答应吧,对自己的良心有些过不去;不答应吧,又怕奉圣夫人发起怒来,大吼大叫的。
容妃迫不得已接过了那个杯子,那杯子还像是茶杯。
“诶呀,容妃。这皇后的那孩子你都敢做了,这难道还不敢吗?你要是不去,我就去像皇上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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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你谋害子嗣,如何?”,奉圣夫人威胁道。
魏忠贤双眼紧紧的看着容妃,容妃慌张的答应了,道:“我去,我去。夫人不要告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