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龟壳,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陈实更加疑惑。几龟壳百十来斤,很是沉重。
他一拳砸在上面,发出金石般的声响,有流光溢出,龟壳纹丝未破。
他吃了一惊,他每天修炼北斗七炼,炼成圣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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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圣胎之体,力气比从前大了不知多少,但还是打不破这龟壳,可见龟壳的质地有多坚韧!
陈实还打算再打几拳,试一下龟壳的极限,这时一个声音笑道:“别打了,伱若是真的打破了,这龟壳也就不值钱了。”
陈实抬头,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书生来到自己的摊位前,五官清秀,额头高而圆满,英气十足,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油靴,却没有一丁点灰尘。
“此人行走,用的是甲马符,脚不落地,自然鞋上无尘。
陈实心道,“他很有钱!"
陈实自己尽管也是符师,但甲马符却很少舍得用,即便是用,也是在生死搏杀之时。
此人从城里赶来,鞋上无尘,说明一直用甲马符赶路,脚甚至没落过地,定是有钱人。
“这位先生认得龟壳,知道价值?”陈实问道
那青衣书生笑道:“龟活百年曰整,千年曰赑屃,五千年曰霸下,万年日玄武。鳌壳宽四尺,赑屃壳宽五尺,霸下壳宽七尺。不过等闲的乌龟活不了那么久,多是庙里的乌龟,汲取了香火中蕴藏的不凡之力,才能活这么久。”
陈实大致量了一下这个龟壳,大概六尺多一点。
那青衣书生取来一个铁尺,一点一点仔细丈量,道:“这个龟壳,宽六尺零五分。
四周又围过来一些城里来的符师,一个符师道:“这龟壳是赑屃的壳,未到霸下最多一千多岁。"
那青衣书生摇头道:“赑屃宽五尺,霸下宽七尺,说明龟类年纪越大长得越慢。这只龟,最少活了两千岁,甚至可能更多!它的龟壳,浸润香火之气,被不凡之力淬炼了两千多年,坚固无比!此等宝物,可以研磨入药,也可以炼成宝物。此物活着最贵,死后龟壳值多少钱,不好说。不过,我愿意出纹银千两。"
陈实大喜过望,千两银子,对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给金红缨等穷鬼看病足够了,剩下的可以给爷爷养老,在乡下还可以娶好多房妇!
“千两银子!"
众符师纷纷摇头,转身离去:“即使有得赚,也赚不了多少。更何况,谁闲着没事在身上带着千两银子?”
青衣书生从袖筒中取出银票,一百两一张,正欲递给陈实,这时一个声音“好东西!我出两千两!"道:
陈实心中更喜,向来人看去,是个身材矮胖之人,三角眼,剑锋鼻,面色乖张笑道:“我身上只有二百两银票,小兄弟,你随我一起去取。我家就在不远。”
青衣书生脸色顿变,呵斥道:“哪里来的东西?在我面前打秋风,瞎了你的狗眼!滚出去!”
那矮胖之人脸色涨红,冷笑道:“我给的价更高,竟还有你这强买强卖的,当心遭雷劈!”说罢,一边骂一边走入人群。
青衣书生待他走远,这才向陈实道:“此人居心不良。他告诉你两千两银子,又说没有带这么多钱,让你随他前去,他便在镇外把你杀了,独吞银子和龟壳。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所以才呵斥他,并非强买强卖。"
陈实眼睛一亮,呼吸有些急促:“竟还有这等便宜事?”
青衣书生诧异,不知道他为何说是便宜事。
陈实颇为惋惜,若是答应了那人,岂不是可以平白捡到二百两银子?而且龟壳还可以继续卖,真是两全其美!
他收下银票,道:“这龟壳归你了,你须得小心,他抢我不成,肯定会去抢你。
青衣书生笑道:“从我手中抢走龟壳不易,但难保有人盯上你手中的千两银子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叫陈实,小名小十。阁下怎么称呼?"厂陈实对他不觉有几分好感,笑道:
“新乡邵景。”
青衣书生笑道,“你若是前往县城,可以去聚仙楼,报上我的名号即可。那里是我家的产业。”
邵景拍了拍手,人群中有两个壮汉走出,合力扛起龟壳,
邵景笑道:“对了陈实,你能说一下这龟壳是从哪座庙宇弄来的么?"陈实笑着摇头。
邵景会意,笑道:“不说也罢。老弟若是还有其他发现,不妨送到聚仙楼来说罢,带着两个壮汉离去。
陈实心中微动,想起与龟壳一起发现的石匣。石匣一直放在他的床底,没有动过
难道石匣也是宝物?
只是这石匣坚硬得很,如何打开?
不久后,爷爷购药归来,询问道:“卖了多少钱?"
陈实如实相告。爷爷惊讶道:“这个邵景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从你这里赚的不多。这个龟壳里面有二十四颗明珠,蕴藏老龟生前的灵力,可以炼宝。每颗明珠一百两来算,可以卖两千四百两,他给你一千两也算公道。他是不是不让你砸免壳?你砸开了,明珠就滚出来了,价钱自然更高。”
陈实吓了一跳,便要去找邵景算账。
“你是捡来的,一千两不少了。他带着龟壳回县城,路上有人截杀他夺宝,要承担风险。”
爷爷将买好的药材丢到车里,道,“上车,我们去县城买药,镇上的药材不句多“
陈实爬到车上,黑锅带路,车子骨碌骨碌向新乡县城驶去
待到午后,他们来到新乡县城,新乡县没有被魔域笼罩,影响不大。待采购好药材,车上已经装满了的药材。
“我在新乡县郊还有几个朋友,带你去见一见他们。"几车上,爷爷取出一张药方,道,“小十,你把这个药方记住。这是给你治病的方子,你要背下来,一定不能忘记。
陈实称是,将方子背下,心中十分好奇:“爷爷的朋友?萧王孙、沙婆婆,爷爷都没有称他们为朋友,县郊怎么会有朋友?以前从未听爷爷说起过。"
天色将晚,他们来到县郊一个名叫油菜村的村落。这个村子以油菜花而闻名。每当到了油菜花开的季节,漫山遍野都是黄艳艳的花,几乎找寻不到路径。新乡和附近几个州县的人们便会赶来,欣赏油菜花。
陈实他们来的不巧,油菜花早已谢了,地里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油菜。
天空一片赤红,太阳已经合上双眼。
月亮即将睁开眼帘。
木车在村民的注视下,从村前驶过,来到村外的一处闹鬼的荒宅前停下。
天空中的火海熄灭,月亮露出弯弯的月牙,如同一片柳叶,缓缓的舒张,越来越圆。
"他们去的好像是鬼宅!”有人惊声道。
“那里的邪崇凶得很,自寻死路啊!"
陈实听了,心中一惊:“爷爷的朋友是邪素?爷爷要现出原形了吗?等一下,我爷爷是邪崇,难道我也是邪崇?我也要现出原形了?"
不经意间,他又看到了黑衣玄山,就站在油菜地的中间,远远地看着他们。[-新书一群已经满员了,现在开了二群,想加群聊天的书友可以点击下面的作家说申请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