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还是干部时,你就在担任坂田会长保镖。
算算日子,我们认识起码有二十年了。”
立田真一情绪调整很快,
迅速镇定下来:“况且那晚爆发冲突,是因为秋拒绝交代朴宰赫事情。
我可是打探到情报,
她单独受到邀请,前往了朴宰赫所租住别墅,
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事。
无论怎么讲,这女人都有很大嫌疑,
说不定就是凶手!”
秋面无表情,一脸无所谓,
余光却有意无意瞥向秦某人。
怎么说呢,
动手这事她不否认,
可真正做掉朴宰赫的另有其人啊,自己无非顺手推舟而已。
“朴宰赫怎么死,无关紧要。”
坂田信人捏紧拳头,岔开话题道:“我只晓得你立田真一,帮内最高顾问,
在会长昏迷那天,是唯一一个和他独处的人!
我当时守在门外,看着你进了办公室。
按照你刚刚那套说辞,也是最有嫌疑的人。”
“无凭无据,你不会被修正过记忆了吧。
我判定秋与朴宰赫的死有很大干系,
是酒吧监控拍到他们一起离开的画面。
你有什么证据?”
立田真一抓住漏洞,反客为主:
“何况医生都判定会长是过量酗酒引起的神经系统损伤,
总不至于你比医生更专业吧。
呵呵,轻易被小辈鼓动,丁点分辨判断能力都没,
坂田信人,难怪你20年还是保镖。
凡事讲究真凭实据,不是光靠一张嘴。”
双方争执不下,舌枪唇剑,
秦诺算是捋顺为何会有今天这出戏码。
讲真,
两方人马闹到如此田地,
基本没握手和好可能,其中一方必须得死。
之所以大张旗鼓对峙,无非是谋求个合法性。
人证也好,物证也罢,
传出去谁占着理,谁更具有信服力。
正所谓出师有名为义军,无端生事为暴民,
无论己方怎般碾压,亦要扯个听起来像那么回事的藉口才行。
之前两方人马开打,
立田真一用的由头是秋残害帮内重要成员,杀了朴宰赫,
秋搬出理由是自己遭到无端袭击,必须进行报复。
认真追究起来,后者还不太站得住脚,
也就是不够全面开打档次。
因此才会携带大量人手,赴了这鸿门宴。
就在立田真一、坂田信人争得面红脖子粗,
谁也不让着谁之际,
“证据?不好意思,我有。”
秋轻笑一声,歪斜脑袋看向某处:“小哥帮个忙,把那东西拿出来吧。”
话音刚落,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射过来。
受到如此瞩目,
秦某人沉吟半秒,有些为难地挪步踏出。
立田真一登时僵住,
寻思你特么不是我请来保镖吗,怎么和这女人扯上关系了?
狗日的中间人,推荐个什么玩意过来。
在上百道目光注视下,
秦诺手掌翻转,空杯来蛇,
将外包防火隔热材料,内由纳米孪晶金刚石打造的保险柜,
轻轻放在榻榻米上面。
动作之谨慎,仿佛里面装了框水磨豆腐。
做完他立马返回阵中,
暗自扯扯阿芙拉、阿七,意思随时准备撤退。
“立田真一谋害坂田会长证据,就装在保险柜。
它本是朴宰赫私有物,那天晚上单独联系我就是为了此事。
不过呢,朴宰赫遭到奸人谋害,
没来得及告知密码,所以怎么开启我并不清楚。”
秋云淡风轻说着,
身体却很老实地没有凑近,恨天高反踩住地面暗地使劲。
她从秦诺方才举动,隐约嗅到些不对劲气息。
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