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吃吃喝喝几个小时,期间竟不分自己一杯饮料。
虽然不一定会领情,但你起码客气下吧?
好歹临时队友一场,请杯水都扣扣搜搜,
上千游戏币砸出去反而阔气得不行。
啥人啊这是。
似是瞧出冬山梨梨所想,
秦诺把东西塞进背包后,淡淡道:
“该花钱的地方,我从不吝啬。
尤其是与性命挂钩的事情,
一两千游戏币算什么?一万我都会花。
只要能活下来,日后有的是接着赚钱。”
秦诺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甚至是自言自语。
貌似在说“可惜时间不够,不然真想把所有规则都试一遍”之类的话。
冬山梨梨没搭腔,只是古怪地看着他。
同时心头暗暗怀疑,
这家伙是故意把自己排在最后一组,
好让其他人蹚雷获取情报吧?
一路无话,两人来到岔路口。
先前Ada等人战斗留下的痕迹消失不见,
入目处除了几条土路与一块路牌,别无他物。
由于几条规则已实际测试过,
所以他们直接按照旅游指南方法,默念祷告词。
中途没有摇铃者现身,没有红布雕像出现,没有古怪笑声响起,
等到铃铛落地声传来,
二人停止默念沿着西北方向岔路,来到了最后一座村落-鹿角村。
与其他两座村落稍有不同,
这里的房屋墙壁残留熏黑痕迹。
村头树木比起途中见过的亦低矮许多,似乎新栽种没几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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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村外眺望,
路上根本见不到行人,房屋窗户零零散散透出光芒。
想来天色渐晚,村民全部蹲在家里。
“你等会。”
以防万一秦诺掏出蜂鸟,往上一抛。
迷你侦察机旋即无声无息遥遥升空,开启热成像模式侦测村落情况。
差不多在鹿角村转了一整圈,秦诺终于确定今晚栖身场所。
一间位于村子偏僻角落的独居老汉房屋。
翻过围墙,撬开门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晕屋主人,两人算是卡着点安顿下来。
整个过程快狠准,根本没闹出一点动静。
仅有厨房洗水槽的水龙头无声控诉两名恶霸的强盗行为。
并为倒在地下室的老汉默默流下几滴清泪。
滴答、滴答、滴答...
克拉夫季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以头下脚上姿势倒吊着。
如同肉联厂的二师兄,
身上衣物尽数扒去,浑身光洁溜溜。
浓重血腥弥漫空气,缓慢滴水声回荡耳边。
他扭动几下刚想挣脱枷锁,一股酸软立马袭遍全身。
此外脚踝处传来剧痛,也疼得克拉夫季差点倒吸凉气。
艰难转头望去,
原来是一根粗铁钩扎穿了自己脚踝。
“这是哪?
我记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古怪笑声,然后,然后...”
克拉夫季努力回想,可惜脑子昏昏沉沉,
如同被注射过量麻醉剂,记忆片段断断续续。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为什么在这?
衣服在哪?
谁把我吊了起来?
种种疑惑萦绕心头,他感觉脑子更重了。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
克拉夫季耐住性子左右打量,试图寻找脱困办法。
这是间占地面积颇大的正方形房间,
昏暗无光,能见度很低。
借助门缝射进来的微末光线,隐约看见旁边还吊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