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以防万一嘛,正因为在意,所以要处处小心培养。
“什么话,哪里纵着了,那孩子聪明懂事,又乖巧,男娃儿嘛,哪有不皮,你小的时候不也让人头疼过,你自己不记得,孤可是记得清楚?皇后也是小气了些,不就是一院子花草,回头让人再种上就行,都让那孩子给人家皇后赔不是了,孤跟你说,锦佑可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采药,看着皇后那花圃里有些个可入药的花就想着采了,你也知道,那孩子想娘亲呢,知道她娘习医术,这不就跟着太子府那个福伯,缠着他要学,这几天兴头大得很,可不光是皇后那,御花园、太子府的花花草草,他都下手了,你看,多上进,多认真的孩子。”
“御花园、太子府??”
“是啊,上进吧,这孩子,学什么都认真,这不听着他爹娘要回来,正刻苦用功,想着等爹娘回来挣些表扬,说起来,这孩子真是让人心疼的。”
太上皇越说越是那么回事了。
天家听着默默低头,可是不敢再说那小祖宗的不是了,否则太上皇就不干了,当初太上皇疼惜烨曦,大家都觉得过了,这眼下瞧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听完缘由,倒也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孩子求学嘛,年纪小,不知道这些个事,只是求知罢了。
回头好好跟他说说,这采药不能在花园子里采。
“你别不信,真的,你等着。”
太上皇说着起身炫耀一般的去拿了一把半干的花草来,“瞧着没,都是那小子采的,才多大,三岁…三岁啊,孤让御医看过了,大多数都能入药,说明啥,说明那孩子不是胡闹,不是乱采的,你瞧瞧,这些都能入药,我得给他收着,到时候给烨曦看,看看他这儿子多聪明,别家娃娃三岁还成天就知道哭着喊娘呢。”
反正太上皇就是骄傲。
没想到太上皇将这些玩意都收着,天家也是无语,不过看了一眼,好像还真的挺多,“都是药?”
“也不全是药,但是能入药,平日用得少,告诉你,咱们小锦佑跟他娘一样,过目不忘,这些东西,那个福伯就在药谱上给他翻看过,他竟都记下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那是真的厉害了,天家也是连连点头。
“父皇,这些都是宫里采的?没想到,这些平日里不起眼的花草都能入药。”
“可不,孤都不知道,这些都是皇后那花圃里采的,你跟皇后说一句,莫要跟个娃儿计较,就是些花草,回头你让花匠给她栽种一些就是了。”
“都是皇后那采的?”
“嗯,御花园也有一点,但是没皇后那的多。”
“可问了这些花的药性?”
不怪天家敏感,没法子啊,自从知道自己中毒之后,他对这些东西就给外注意,这是皇宫,皇宫是什么地方,时刻都要注意提防,虽说,如今内政还算平稳,可还是要小心啊。
天家这么一说,太上皇也严肃了几分,“你放心,孤让御医看过了,都是一些平常的药性,没有毒性,不过孤还是不放心,所以留了,也送了一些到太子府,让那个福伯瞧瞧,宫里这些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