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右翼分子管辖着自己旅社的这一边区域,阿木平日里还真的有些难受。
而正在阿木低声说话的时候,那个中年警官则没有耐心再等,直接将手中的电棍点着,然后一边招呼旁边的警察一哄而上地将我们捉拿,一边将自己手中的电棍朝着我这边捅过来。
我瞧着这蓝色电光不断闪耀,脸上的肌肉一跳,心中也有了许多恼怒。
其实我特不愿意用什么民族仇恨来看待我们所见到的这一个一个最真实脸孔的寻常人,我们不能忘记历史,但是也要正视现实,并不能因为电视上那些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剧,便轻视或者根本就不去了解这些人——任何人都有好有坏,没有必要给一个群体去贴上标签,总体地去否定别人。
这样子做,其实是最麻木、最不可取的行为。
踏踏实实地做事情,永远都比喊口号要来的实在和有用。
然而面对着这一少部分心怀仇视的家伙,那便没有什么可以客气的话儿了,当下我的脚步一动,人影便恍然不见,下一秒,我的手已经搭在了这个南佳警官拿着电棍的手臂上,紧紧捏着。
他给我一下拿捏住,不由得一声大喝,想要挣脱开我的束缚,结果根本动弹不得。
像这样仅仅受过一些格斗训练的家伙,我一根手指就能够拿捏他,不过我并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将这个全身僵直的家伙拦在我的身前,一边往房间里面退,一边说道:“别冲动,别冲动,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的手会不会重!”
“巴嘎!你居然敢袭警?你不要命了,我发誓,你们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南佳警官瞧见自己被一把擒住,而杂毛小道则不知道怎么回事,人都没有挨着对方,自己的手下便纷纷跌倒在地,哎哟哎哟喊成一片,不由得大惊,瞧见自己被以一个非常难堪的姿势擒住,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支那猪,你们不要命了!你们……”
“啪!”
横空响起的一声清脆耳光,将南佳警官的辱骂声给弄得戛然而止,被我扔在地上的他捂住了自己的右脸,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着我,口中的鲜血已经流满了整个下巴。
我揉了揉手掌,心想还好刚才控制了力道,要不然这家伙的整个脑袋,说不得都给我甩飞了。
口中溢着鲜血,整个强硬的右翼分子脑袋嗡嗡嗡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艰难地出声骂道:“巴嘎,你们是在找死么?”
我瞧着旁边一圈都震惊的人,若无其事地说道:“道歉,不然你将会为你不当的言论后悔的!”
杂毛小道和我往后退开,那几个警察赶紧将地上的南佳警官给扶起来,七嘴八舌,叽里呱啦地不着调在说些什么,那个南佳警官瞧见自己旁边这五个膀大腰圆的属下,又想起这儿并非荒郊野岭,顿时又有了些信心,指着我骂道:“支那猪,支那猪!你看着,我一定要弄死你,我发誓!”
这个家伙挥舞着手指,几乎快要发疯了,口沫飞溅。
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眼,其实日本警察的素质普遍都还不错,虽然对待中国人通常都很冷漠,但是并不会直接发出这样的言论来,这大概与这家伙的右翼背景有关系吧?我没有再给他多骂一句的机会,脚踩罡步,身形一晃,在他左脸补了一巴掌。
南佳警官完全趴在了地上,两耳轰鸣,完全就发不出任何话语了。
我叹息,朝着这个坚定的右翼分子说道:“看来让日本人真心的道歉,还真的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呢。不过我听说日本人都很贱,对于比自己弱小的,恨不能打倒之后,再踩上几大脚,这才痛快,而对于比自己强大的,比如美国,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女儿都送给人家青天白日。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瞧清楚,我想要你的性命……”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指着旁边一圈日本警察,淡然问道:“要你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很简单。所以,亲,能够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么?你们就这么想要去死?”
阿木这个时候倒也机灵,还帮着我给这些人翻译,这些人脸色一阵变幻,有人则去拿对讲机,准备呼叫支援,而就在我准备动用金蚕蛊给这些家伙的脖子上套上缰绳时,外面又来了一堆人,领头的一个,穿着灰色的日本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