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了!她明明活的好好的!
可惜,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只能在心里反驳对方,她有自己的打算,况且她这身黑气,要是被沈玉蓉她们发现,怕是当场以为她是邪修的同伙,当场就给打死了!
说得?夸张了。
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黑气将她死死地包裹住,看?到那些人离开,白皎动?了动?身体,想要挣扎开,完全没用。
似有若无的抚摸,又没有章法?,简直像小?狗一样,亲昵得?让她受不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眼睁睁看?着对方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半晌后,才出声:“你?能听懂我说话吧?他们已经走得?没影了,你?放开我,我要生气了。”
黑气动?了动?,似乎真的因为她话里的生气而退缩。
白皎嫣然?一笑:“这才乖。”
她声音温软,像是哄小?孩一样,偏偏对方好像就是很吃这一套,慢慢褪下包裹,原本空无一人的废墟中,突然?显露出女生窈窕的身影。
白皎开始怀疑了,对自己的猜测产生动?摇,它,能是原剧情里的鬼神吗?
但很快她便不再?纠结,至少没见沈玉蓉签订什?么契约,她开始盘算起来,自己身上有护心蛊,老头死了之后彻底没有后顾之忧,如?今已经彻底认她为主,可以保证在一般情况下,自己的体质会不会被人,还有鬼看?穿。
还有她修炼的功法?,是上上辈子看?过?的鬼修功法?,虽然?在正道看?来,就是鬼气森森,不是好人!
可这是最适合她的。
思索间,白皎确定了下一步计划,等。
这也是无奈的选择,她可不觉得?邪修会安什?么好心,帮她注册户口,而且这地方落后又偏僻,靠她自己走出一座座大山?
白皎看?了眼都?觉得?好累啊。
倒不如?等警察叔叔来,她知?道这番斗法?产生的变故,山体都?坏了,还有山下的村子,也毁坏了不少,警察一定回来检查的。
到时顺势上户口,要知?道现代社会,没身份,那叫一个寸步难行。
白皎果断下山,回到村口等待,她不搭理任何人,好奇的村民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女生,身上穿着的竟然?是苗族服饰,她也是村里人吗?
怎么他们没见过??
很快,就有一部分人发现山上的变化,周围的一座山,竟然?塌了!
大家震惊不已,不久后,接到电话的警察便来了。
先调查完山里的事?,接着,便被白皎拉住了。
作为管理这边的警察,后者看?到她,也是一惊,他从?来没见过?对方,她是谁?
白皎如?实告知?对方,得?知?她竟然?是村长养大的,对方惊讶不已,再?看?她身上的服饰,心中隐约有了判断,难道,是被囚禁的可怜人?
看?她的表情也变得?怜悯起来。
白皎不知?道他们想什?么,就算知?道也不会解释,反正邪修作恶多端,多一条不多,少一条不少。
她主打的就是警察不问她不说,警察一问她一惊,反正如?今村长已死,他们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
况且,他们来之前,也收到了上面的命令,遮掩一下村长的死因。
早晨的山林温度极低,云雾缭绕,冷风簌簌,白皎却穿的暴露,短短的裙摆还没垂到膝盖,露出一双雪白长腿。
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肌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更衬得?一张脸秾艳绝艳,绮丽妖娆。
可她到底没多大,这会儿搓了搓手?臂,看?起来冷得?发抖,可怜极了。
随行的警察里,有位女警,英姿飒爽,她看?着强势,其实早在发现白皎之后,就一直暗暗关注着她。
看?她一个小?姑娘可怜兮兮,不禁心生怜悯,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既然?这样,你?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别乱动?,披着外套就不冷了。”
后半句,很明显是在关心她。
白皎捏着衣角,眼睛瞪大:她,冷?
这完全是误会。
以她现在的体质,是绝不会被温度吓到的,之所以搓了搓手?臂,是因为小?狗,嗯,暂时就这样叫吧。
小?狗又不老实了,黏腻地缠绕着手?臂,它好像还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很是小?心翼翼,结果起了反作用,弄得?她手?臂又凉又痒。
她下意识搓了搓,想让小?狗收敛点?,然?后,就被女警察以为是自己冷得?发颤,搓手?臂取暖呢。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白皎翘起唇角,一双明眸看?向对面的女警,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姐姐。”
这件事?情里,她其实钻了空子,因为警方并不知?道天师协会,道教门?派的事?。
灵气复苏也就是最近几年,没成气候,即便发生事?件也是小?打小?闹,所以,天师协会的存在不止普通人不知?情,就连警方,也没多少人知?晓。
这是高层才能知?道的辛秘。
车子慢慢行驶在山路上,白皎就在后座,眼睛微眯,敞开的车窗外,是一片秀丽景色,深深浅浅的绿意映入眼帘,犹如?一块巨大的、天然?雕琢的翡翠,十分养眼。
温暖又灿烂的阳光洒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惬意。
她这副姿态,像极了餍足的模样,事?实也确实如?此。
小?狗缠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在她的一再?警告下,只敢盘踞在手?腕、脚腕,他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同时,也有源源不断的阴气反哺白皎,因为是全阴之体,她非但不难受,反而觉得?舒服极了。
女生眉眼舒展,晒着太阳,在记忆里,第一次这样舒服的出现在阳光下,对小?狗也放软了态度,连它悄悄缠上小?腿,也没再?计较。
小?狗聪明得?很,发现她在纵容自己,立刻得?寸进尺,贪婪地想要再?往上爬。
白皎一只手?垂在大腿上,红唇微张,用只有她和小?狗能听见的声音说:“只能到这里。”
她就算看?不到,也能感觉得?到。
极速扩张侵占的触肢猛地一顿,可怜巴巴地退了回去,又悄悄地,分出一缕,温吞黏腻地舔舐起她的指尖。
白皎低头,笑意含在嗓子里:“我说得?没错,你?就是只小?狗,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