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皇僵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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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皇僵在当场,端着酒盏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西征大军已经出发,再无转圜余地?
“战争一旦开始,”西疆王表情极为难看,试图做最后挣扎,“受伤害最大的是百姓——”
“就算不征战,西疆百姓也没过什么好日子呀。”云子姝微微一笑,“西疆王把边关将士的军饷克扣下来建造行宫跟美人享乐的时候,可曾想过百姓受苦?大臣增加百姓赋税送礼讨好你的时候,西疆皇可曾想过百姓受苦?”
西疆皇呆呆地站着,脸色白得没一点血色,肥硕的身体,满脸的横肉,此时看起来竟有一些孩子似的无助。
他身后的大臣们一个个僵坐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宁渡。”西疆皇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自己左侧方的宁渡,“你来说!你告诉他们,朕没有亏待将士,没有亏待百姓,西疆百姓的日子过得很好,他们只是在为攻打西疆找借口,朕是个明君,你说话呀!朕是个明君!”
“臣没什么可说的。”宁渡语气淡漠,透着几分漠然,“皇上是一国之君,说话都不起作用,臣这个区区武将又有什么办法?”
“宁渡!”西疆皇脸色铁青,眼神阴冷嗜杀,“你在说什么?”想造反是不是?
大殿上气氛又有些压抑不安,一时之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君臣二人身上,眼神微妙,宁渡却像是没注意到他人的注视,径自给自己斟了酒,端起来独自啜饮。
西疆皇呼吸不由急促几分,恨不得当命人把他拖出去砍了,这个逆臣!
等回到西疆,他一定要把宁家九族尽数抄斩,一个活口不留!
裴奕承沉吟着开口:“小王一直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西疆皇是一国之君,在西疆被人捧着习惯了,此番来到东幽,一时半会儿没能改掉自己的习惯,对皇后娘娘也没有应有的尊重,皇上和皇后娘娘给个小小的教训也就罢了,若当真导致两国战争,对百姓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西疆皇被宁渡当众落了脸,神色还有几分阴郁,闻言,僵硬地点头:“朕的确不是故意冒犯皇后娘娘,还请皇上恕罪,请皇后娘娘海涵。朕愿以最深的诚意跟皇后娘娘赔罪,还望皇后娘娘给朕一个机会,表达朕的歉意。”
“皇后是朕心里最重要的人,比江山还要贵重。”司沧不冷不热地开口,“西疆皇心里最重要的则是江山,那么他冒犯了朕的皇后,以江山来赔罪,恰恰是最合适也是最有诚意的方式,换做其他的任何赔罪,朕都不认为有足够诚意。”
西疆皇脸颊急促地抽动了两下,不发一语地看着司沧,脸上表情由阴郁一点点转为僵白,白得跟鬼一样的颜色。
裴奕承和云宸对视一眼,彼此眼底皆有着忌惮之色。
“诸位远道而来,朕会让人好好招待各位。”司沧淡道,“朕对西疆的征伐与其他人无关,谁要是愿意上来凑热闹,朕奉陪。”
说完,端起酒盏遥遥示意:“朕敬诸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