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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请祖宗为巫族做主正文第二百九十五章三苗危楼“这烈山部族还真是鬼祟,趁着我等拼杀之际,暗自在这里做下好大的基业,当真是令人不齿,若不是有先生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恐怕我等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一把抓过了刚刚烤熟的仙稻,狠狠的咬了一口,瞬间满口生香,那滋味啧啧啧,直接让如今的三苗首领危楼狠狠的打了一个哈欠。
若是看如今的天下大势,华胥氏自从伏羲去了之后就龟缩在河洛之地不出来,完全不看天下的纷纷扰扰,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虽然如此,但是众多的人族依旧不能够对这一个曾经的共主氏族视而不见,毕竟虽然这风氏部落的共主也是风水轮流转,但是架不住人家有一位圣王伏羲啊,这华胥氏在民间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高,说不得哪一天就会重掌权柄。
所以三苗和三身,再联合早就对于中原地区虎视眈眈的丈夫国人,连山,有穷,有胶这样的中等部族支持,组成了浩浩荡荡的大军,无数的巫咸巫乩参战,可谓是极为惨烈,但是风氏部族,也就是如今华胥氏的人族谨记伏羲的教诲,直接躲在里面不出来,更是明言,三皇取自一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有可能再出一位圣王,所以共主之位他们华胥氏没有兴趣,还请另请高明。
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够另外寻找目标,这个时候轩辕国进入了他们的事业,那姬水之畔肥沃的土地可是养育了不少大能,这轩辕国乃是姬姓的地盘,周围有着无数的部落附属,有凉,有苏,以及那当年大放异彩的巨人氏族——夸繇一族,都是轩辕氏族的部落范围,如今的他们首领少昊传闻之中天纵奇才,有着如同天帝一般的勇武。
曾经在东海生生撕碎了一只北海鬼獒,那可是太乙金仙级别的生灵,在这一位族长面前却是如同纸糊的一般,直接化作了漫天血雨,洒落在了地上,无穷无尽的怨气化作了沼泽……
当然这都是传闻,但是当三苗族长危楼领着军队过去的时候就发现这轩辕之国端是有点儿名堂,不愧是当年曾经角逐过天下共主的部落,其中披坚执锐,甲光森森的军队在他们踏入的那一刻就在等着他们,姬水之畔的土地尽皆都被鲜血染红,甚至奇珍异兽的尸体也是横七竖八,有那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从天空飞略而下的飞禽一把抓住,撕成粉碎。
现在的种族大战,一般都是老弱妇孺一起上的,可从来没有什么留守的说法,再者说来三苗一族根本就不适合原地繁衍,他们不能够像是烈山氏族一般务农,也不能够如同东夷部落一般靠海吃海,更不能够像是轩辕之国一般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
可以说他们没有退款,所以危楼才会铤而走险,一战而下就能够得到轩辕的国土,让他们的子民能够得以繁衍生息,更重要的是能够为他当上共主铺平道路。
没有无缘无故的野心,当年华胥氏当政,天下如同一潭死水,龟缩在南瞻部洲的南部深处的三苗就是属于被牺牲的那一批,他们天天同毒瘴沼泽为伍,虽然身体强健,但是却也是落下了一身病根,而这些都是会随着生存繁衍一代代传下来的,每一位人族都有自己的自信,他们都是圣母女娲娘娘的后代,如今为何不能够生在阳光之下?
于是,危楼站了出来,他的父亲,他父亲的父亲,他的先祖都是三苗一族的族长,并不是因为他们一族世袭罔替,而是因为他们就是三苗一族中的最强者,代代如此!三苗族地在三危之地,为何称之为三危,因为地险,人恶,天光不存。
所以他们逃了出来,这南瞻部洲的锦绣河山他也想要去看一看,于是便造就了这天下千年的纷乱,即便是他们也不曾想到,这天下的人族竟然真的这么弱。
他们不知道什么所谓的金仙天仙,他们只知道所谓的金仙什么太乙金仙不够他们族长一只手打的,这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们什么也不关心。
但是在轩辕之国,他们碰上了一个硬骨头,一个名为少昊的家伙,竟然将他们的族长打败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失败者不配拥有一切,所以他们退缩了,所以他们害怕了,那一个名为轩辕部落的种族太过可怕了,他们不想要再去招惹,所以他们将目光看向了西方,那里是另一个名为烈山的种族。
如果说轩辕部落乃是以强大的武力震慑四方的话,那么烈山氏就是以富庶闻名四方,不信你去问问四方神圣,哪一个不知道烈山氏才是这天下人族之中发展的最好的。
自从占据河洛的华胥氏退出了共主的争夺,呼声最高的就是眼前的轩辕部落和烈山部落,至于同样拥有实力的三苗和东夷,则被排除在外,说实话,你也不想要看到你的共主乃是一个出自蛮荒之地的野蛮人吧!
这个时代对于四方的人族部落就是这样的认知,包括北方三身国人化作的北狄部落,还有远在烈山氏西边儿的西戎,但是这两个方向的来犯之敌都被轩辕和烈山两个种族死死挡住,再加上这么多年少昊和神农也没有显露出一点儿想要当共主的意思,也就这么算了,但是如今,那三苗一族竟然欺负到了他们的头上,当真是欺人太甚。
远远看着平原之上的火光,神农知道,那是三苗一族的男子用烈山部族鲜血浸染的土地之上生长出来的粮食柴薪,铸成的一道道生命篝火,那里面他能够感受到他子民们声声的惨叫。
“吕师,你说这人世间,是不是太过可笑了,为何一定要逼我到这一步,他们不知道……就算是田地里面祈求收成的老农也能够将那天帝灵位掀翻么?为何,难不成这个世道终究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