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晃和卫香秀,也有两年没有亲密接触了,心理上,总感觉有个坎,尤其是,就在几个月前,自己又有了卡洛琳。
谁知道卫香秀走到陆铮身边,用雪白小脚轻轻踢了陆铮小腿一下,“大老爷,好久没伺候你了,还得我求你啊?什么时候都端着架子!”
看着她雪白小脚轻轻探进自己睡袍,陆铮此时,又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
第二天上午同张荣沅会面时陆铮很有些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感觉,便是张荣沅都感觉到陆铮心情很好,笑着问:“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陆铮只是微笑不语。
想想昨夜一直到天明的癫狂,陆铮心里又有些热。
久别胜新婚,昨晚自己几乎被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吸干了骨髓,眼前,又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卧室软软的大床上,自己肩头架起卫香秀纤细诱人的雪白长腿,看着肩膀一边一只的雪白小脚怯生生勾起,好像要承受不可承受之重时,自己只觉得下身火热的要涨掉,重新进入她身体时,那一瞬的满足和享受,简直无以言表。
卫香秀,也知道自己昨晚一直用这种姿势是想欣赏她被征服的画面吧,尤其是,床头墙壁上,挂着一幅她穿着警官制服英姿飒爽的生活照,所以,她才会小声嘀咕了一声“不许这样流氓”又顺手关了灯,却更是点燃了自己十倍的欲火。
而她,实则也加倍的满足自己,甚至,穿上了那身雪白套装跪在床上,任由自己抓着她的衣襟从后撞击她无比销魂的翘臀,到最后,她上身瘫软在床上雪白小手紧紧抓着床单的欲仙欲死模样,更令人疯狂。
卫香秀,实在是男人喜欢的极品,所谓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就是这般了吧?
只是,其他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而已,因为在同事下属眼中,现在的卫香秀,应该是那种不苟言笑特别严肃认真的领导吧。
陆铮又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卫香秀抱着想起床的自己,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这辈子都做最听你话的小情人,好不好?”
想着,陆铮心里又不禁泛起一丝温馨。
茶几对面的张荣沅,翻看着陆铮带来的材料,连连点头,说:“好,我会向部领导汇报,不过铮子,成不成的,咱们都要听上面的政策。”
陆铮笑道:“我知道。”在陆铮准备的材料里,除了余文兰提到的低息贷款,还有为果邦地区架设程控电话线路和加大供电量的一些具体想法。
果邦地区虽然有电话,但还停留在摇把子时代,供电上接入了南坡电网,陆铮则希望提供一种专线供电方式。
不管果邦未来的路在何方,先解决其通讯和电力问题,才能再谈其它。
张荣沅琢磨着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果邦、佤邦这些自治武装,不管咱们政策怎么变,我觉得,最起码,要能令他们站稳脚跟,将来,咱们同缅甸军政府关系好也好,坏也罢,这都是很有用的谈判筹码。”
陆铮微微颔首,国际政治,实则没太多人情好讲,主要,还是要以自己的国家利益为重。当然,中国的外交,总还有一种儒家风格,多少,还是有道义上的负担,所以,才有老朋友这种称谓。
比如缅共,虽然已经被历史车轮碾压的粉碎,甚至在极左路线下枪杀过中国知青,但缅共的领导层,还是在中国获得了庇护地,享受国内干部待遇,多在滇南干休所颐养天年。
“铮子,我给你指的这条路也不知道是不是指错了。”张荣沅放下材料,深深叹了口气,自是想起陆铮的现状,这和当初陆铮要在滇南复出时的想法只怕截然不同,在北京,自己还一再劝陆铮跟自己来滇南干。
陆铮笑道:“没什么不好,我现在最起码有工作做,说心里话吧,我觉得,现在挺好,我也可以静下心,好好想想我自己的问题。”
张荣沅深深看了陆铮一眼,说:“铮子,不管你怎么想的吧,我会找机会帮你争取的,如果组织关系都不能解决,仅仅叫你和老缅们打交道,太埋没你了。”
陆铮笑道:“榮沅大哥,我说的是真心话,这半年来,我感触很多啊,现在的情况,真没什么打紧的。”
张荣沅看着陆铮,隐隐的感觉到,陆铮,和以前,好像真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