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让那些吐蕃佬深感敬畏,面对着五万大军,对方却如此从容,居然还敢打牌,这份胆量,简直让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对八……”
“对十……”
“对二……”
“过。”
“要不起……”
“三带一……”
程处弼此刻正跟那房俊与任雅相奋力厮杀,打牌虽然只是益智类棋牌游戏。
但是摸牌、码牌、甩牌、洗牌,同样也需要进行双上肢运动。
让人既动手,又活动双上肢,对于中老年人有着相当的好处。
当然对于年轻人也能够起到一定的保健作用。
就在他们正打得份外嗨皮之际,邓称心从外面蹿了进来,朝着程处弼一礼道。
“三公子,那位吐蕃的琼波大论特来求见。”
“怎么又来了?”程处弼有些不乐意地看着刚刚到手的一副好牌,无可奈何地扔到了案几上。
已经打得灰头土脸的任雅相赶紧将手中的臭牌扔下,抚着短须笑道。
“兴许又是过来套交情的吧,毕竟现如今吐蕃辅政大臣有三位,而这位琼波大论显得有点势单力薄。”
程处弼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下腰板,忍不住吐了句槽。
“这位琼波邦色的目的若仅仅只是想要成为一代权臣,那他的眼界也太窄了点。”
另外几位全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了程三郎身上。
“看我做甚,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我倒觉得,一个完整而又强大的吐蕃,并不符合我大唐的利益。”
程处弼这话令帐中诸人都陷入了沉思,而程处弼终于迈步出帐,迎向那位大步行来的琼波邦色。
不得不承认,这位老奸巨滑的琼波邦色,不愧是能够在吐蕃雄主松赞干布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唯一幸存下来的实力派。
其他的实力派,不论是论科耳还是尚囊,一个是早早的军权就被剥夺,另外一个举族皆没。
唯有这位不但活得十分滋润,甚至到了后期还被松赞干布委以重任,准备去象雄古国干一番大事业。
只不过,他的事业心,被程处弼的天雷在圣湖边上击得稀碎。
可是现如今,当意识到程处弼对于他事业的未来有帮助,曾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琼波邦色,却能够笑得那样的亲和,语气也是那样的亲热。
仿佛他跟相差了近三十岁的程处弼已然结成了忘年之交一般。
先是有些歉意地向程处弼表达了一下自己又上门来叨扰,然后又拿来了一些小礼品。
程处弼接过了琼波邦色双手奉上的盒子,一掀开,顿时两眼一亮。
“咦,这不就是冬虫夏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