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弄人啊”太平教祖此时似乎是豁出去了,居然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布局给揭开,然后略带苍老的身形缓缓向着外界走去,转瞬间已经消失在天际。
众位教祖离去,场中的气氛瞬间冷清了不少,看着那空荡荡的九个座位,再看看乾天,众人心中恍然,怪不得乾天这小子如此幸运,居然将太始道的天之骄子给挤了下去,没想到其中的因果就在这里。
教祖远去,玉独秀端起酒杯,闷闷的喝了一口酒,看着那意气风发的乾天与天母,眼中闪过一抹阴沉,下一刻站起身向着大殿外走去:“本座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此告辞了,咱们日后改日再会。”
说完之后,玉独秀就要遁走,一边的乾天目光一动,猛然间开口道:“妙秀洞主还请留步。”
“嗯?”玉独秀转过身看着乾天,眼中玉色光华闪烁:“乾天,你还有什么事情?”
乾天对着玉独秀一礼:“洞主离去无妨,只是还请洞主留下属于朕的东西。”
“你的东西?本座身上的东西都是属于本座的,哪里有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本座手中”玉独秀不耐烦的看了乾天一眼,转身就要遁走。
“洞主且慢,还请洞主留下天子印玺”那乾天脚步轻移,瞬间挡在了玉独秀去路。
玉独秀闻言瞳孔一缩,看着那乾天,嘴角露出一丝丝讥讽的笑容:“这天子法印落入本座手中,就是本座的,难道你有意见不成?”
乾天闻言面色不变,只是周身一道道星光闪烁,那天赐的帝王冕服此时也是闪烁着无尽流光:“洞主若是执意如此,却叫朕难做了,朕只能将洞主留下,请教高招了。”
“你要挡我?”玉独秀面色不变的看着乾天。
“不敢,只是讨教几招罢了,看看朕与诸天之中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有多少差距”乾天缓缓开口道。
玉独秀闻言上下打量乾天一阵,看着那乾天身上的星辰法袍,眼中露出一丝丝淡淡的讥讽:“天赐帝王法袍加持,看来你是自以为可以胜过本座了,也罢,今日就叫你死了这份心,让你知道本座的厉害。”
玉独秀看着那乾天,虽然语气漫不经心,但是心中却是已经起了堤防之心,这乾天胆敢如此高调向自己挑战,必然是有了极大的把握,而给其信心的就是这星辰法袍。
听到玉独秀要动手,在场修士不论是准妖神也好,妖神也罢,俱都是霎时间精神一振,一边的白虎,红娘等妖族天之骄子瞪大眼睛,那原始天王、高朗等人也是眨也不眨眼,死死的盯着全场。
玉独秀战力有多高?
诸天之中谁都没有底,谁面对着玉独秀之时,心中都要范嘀咕,老一辈强者看到玉独秀心惊胆颤,新一辈高手连正面挑战的勇气都没有。
“倒要趁机看看,父王常说这诸天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有什么厉害之处”白虎眼中杀伐之气流转不休。
一边的红娘手中无数红色丝线流转不定,然后动了动红绣球,看着那场中对持的乾天与玉独秀,眼中无数红色丝线流转而过:“怪了,这不是乾天娶亲吗?那金乌公主怎么和玉独秀之间居然有了姻缘丝线,真是怪了,真是怪了。”
那红娘此时想不通,以前只是听说玉独秀与太阴仙子有姻缘纠缠,此时居然多了一个金乌。
红娘此时细看玉独秀周身,那太阴仙子的姻缘丝线还在,现在又多了一个金乌,甚至于隐约模糊之中,还有一些姻缘丝线向着玉独秀缠绕而去,直叫那红娘暗暗咂舌:“这混蛋女人缘挺好的嘛。”
看着那乾天,玉独秀面色古井无波,下一刻却见玉独秀一根手指缓缓伸出,这手指之上先天符文流转不定,一道道散发着恐怖之力,虚空都颤抖的先天神雷仿佛是婴孩手臂粗细的小蛇一般随着玉独秀的手掌不断扭动,所过之处虚空瞬间洞穿。
“先天神雷,这可是妙秀的看家本事,诸天之中独此一份,乃是玉独秀的标志”远处的白虎动了动眼睛,面色悚然动容:“父神说的果真没错,年轻一辈若是不能克制妙秀的先天神雷,只能被妙秀给压下,无法挑战妙秀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