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秀存活于世,虽然压住了许多人的风头,压住了许多人的气运,但不得不说,玉独秀的存在却是成为了一个活靶子,貌似诸天之中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年轻一辈的所有风头虽然都被玉独秀一个人占尽了,但玉独秀却也是承担了这所有的压力。
妙秀不能死,不单单是原始天王的意思,更是那乾天的意思。
玉独秀虽然是自己的生死大敌,是自己证道之路的一根搅屎棍,但乾天不得不承认,玉独秀比自己优秀的多,最关键的是,玉独秀活着自己的压力小很多,因为玉独秀的存在,玉独秀风头太盛,诸天各路大能俱都是将目光转移到玉独秀身上,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
乾天因为与玉独秀的对比,总是处于下风,方才显得非常无能,貌似总是在玉独秀手中吃瘪,但真的是这样吗?
是不是这样,唯有乾天自己心里清楚,一个能坐在天帝位置上的人,绝对不是傻子,不是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因为屡次败于玉独秀手中,乾天对于玉独秀的恨意达到了顶点,简直是视之为眼中钉肉中刺,但现在突然间听闻玉独秀居然要被教祖泄了气运,乾天顿时慌了神,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向着自己扑面而来,压得乾天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有了玉独秀,乾天才会发现当自己真的即将要直面教祖之时,这股压力究竟有多大,简直是大到了没法想象。
那无边的压力仿佛是滔天巨浪,而自己就是站在巨浪之下的一个凡人,即将被海浪吞噬。
没有真的站在最前沿,引导时代的浪潮,绝度不会想到这股压力有多么大。
乾天动了动手掌,眼中点点神光闪烁,话语斩钉截铁:“妙秀不能死。”
这妙秀可是一个挡箭牌,现在所有的箭矢都被妙秀挡下,一旦妙秀死亡,众位教祖的目光必然要落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大大不妙啊,被一群老家伙时刻盯着,算计着,想想乾天就感觉头皮发麻。
莽荒之中。
此时众位妖神听到这股风声之后,顿时面色一变,眼中带着种种思索之色,诸般因果利益纠葛俱都是在不断自眼中闪过。
“泄掉妙秀的气运吗?”狐神端坐在案几前,身前悬浮着一个翠绿的葫芦,这葫芦青翠欲滴,在哪葫芦身边,招妖幡散发着无匹气机,不断与那葫芦之间气机缠缠绵绵,感应不断。
“泄掉气运也好,彻底断了妙秀与人族的联系、因果,那妙秀才会真正归附我莽荒”狐神眼中点点神光闪烁,下一刻素手一伸,却见一道道法诀落入那招妖幡中,然后又有无数的法诀落入那葫芦之中,眼中点点神光流转不休:“待本座彻底重新祭炼了这招妖幡,倒要看看这招妖幡有何威能。”
一边说着,那狐神缓缓闭上眼睛,任凭那先天葫芦与招妖幡之间的气机不断发生感应,二者缠缠绵绵不断交织。
玉独秀眼中灵光闪烁,此时那八方之事,各家修士的心思,玉独秀却是无从考虑,此时玉独秀在一块青石之上站定。
看着这青石,玉独秀微微一叹:“好一个猿神,好一个爆猿,居然瞒天过海,欺骗了这诸天之中的所有人,以磐盘来掩饰这无上神物的气机,只要给你千年时间,你就可以令气机彻底与这无上神物融合,将这无上神物完全掌控,悄无声息的将此无上神物收之于掌中,诸天众位妖神、教祖、龙君皆以为你错过了大争之世,却不是不曾想到,你才是这大争之世的最大受益者,这无上神物比之所有机缘都来的珍贵,本座虽然没有见过那传说中的玄黄之气,但若是说用此物置换玄黄之气,本座就是死也不肯的。”
说到这里,玉独秀向着那青石望去,却见那青石边上一个深不见底的黝黑洞口显露于眼前。
这洞口被无数的兰芝仙草遮掩,洞口不大,只有篮球大小,而此时玉独秀以亁旋造化的敏锐,却是感知到了那洞口的不凡。
“别有洞天啊”玉独秀轻轻一叹,下一刻化为神光钻入那洞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