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擅自私下搏斗,我太平道第一条戒律是什么?”掌教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玉独秀闻言不语,这劳什子戒律,他从未听闻。
那正源却是身子一颤,声音居然在微微颤抖:“太平弟子戒律第一条,所有弟子不得私下自相残杀,若有矛盾,需上报宗门,请长老断绝。”
“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惩罚几何”掌教面无表情的将拂尘搭在手臂上。
“自废五百年法力,弟子知错了,还请掌教开恩,容弟子辩驳几句,这件事由头不在弟子身上,弟子只是无意间看到这小辈欲要在我太平道内行凶,杀我太平道弟子,弟子气不过,出手阻拦而已,谁知道这小子不拘管束,神通广大,老道居然不是他的对手,一时间着了道,还请掌教明察”说着,正源居然“扑通”一声跪下。
掌教将目光看向玉独秀,玉独秀手中的嫩芽消失,但全身依旧保持着戒备之姿:“掌教容禀,此地乃是掌教当初亲自赐封于弟子修行之处,任何人不得弟子允许,不得踏入此地半步,今日弟子在这山间游赏,无意间发现此瞭正要闯入山峰,弟子上前警告,他居然威胁弟子,还要将弟子格杀当场,弟子处于自保,不得已出手将其打伤,谁知道就在弟子刚刚制服此瞭之时,此人居然出手偷袭弟子,宣称自己乃是王家之人,在宗门内根深蒂固,威胁弟子,丝毫不将掌教赦令放在眼中,弟子气不过才与其起了争斗,弟子本以为这老家伙乃是八代弟子,修为神通应该通天彻地才是,却未曾想居然是只软脚虾,敌不得弟子一式神通,弟子事先没有料到此人如此无能,出手重了些,还好掌教及时出手化解此难,不然弟子就误将此人杀掉。”
顿了顿,玉独秀道:“弟子来此闭关,从未听闻什么宗门律令,若是知道定不敢有丝毫违背,还请掌教明鉴。”
玉独秀这一番话中,字里行间透漏着浓浓的嘲讽味道,那正源羞愧的满脸通红,修行几千年,却抵不过一个小辈,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是以,正源双目赤红的看着玉独秀,一双眼睛中透漏着浓浓的仇恨之色。
掌教闻言略做沉思,扫视了一眼场中的情形,随后道:“宗门如今到了紧要关头,尔等居然起了内乱,大局当前,需团结合一才好,如何这般反目成仇,置大局于何地?”
说到这里,掌教看向那正源:“你是老弟子了,怎么这般莽撞,犯了戒律?”
说完又看向玉独秀:“你虽然不知者不罪,但却也要承担部分责任。”
说完之后,道:“既然人已经被你打伤,那这件事就此作罢,算是惩罚了,今日起王撰与正源没有本座的命令,不许走出自家的山峰,直至三年之期到来。”
说到这,看了眼玉独秀:“你也一样,在弟子拜师之前,就禁闭在这碧秀峰吧。”
“你等双方日后不许私自寻仇,尔等都是我太平道的有生力量,乃是对抗外敌的主干,万万不可自家在内部消耗折损”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童子临行前对着玉独秀使了个眼色,紧紧的追上去。
“修行了几千年,连我一个新晋弟子都打不过,真是活到了狗身上,如此弟子要之何用”玉独秀声音不大,但却足够在场众人听见,说完不待正源发作,转身离去。
正源气的浑身颤抖,被一个小辈如此奚落,安能不气愤。
“小子,我王家不会放过你的”正源双目透着凶狠之色,盯着玉独秀离去的方向,然后转过身看了眼依旧昏迷的王撰,一股怒火从心中涌起,要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自己何故受一个小辈刁难。
只是王撰此时受了重伤,不好发作,只好将怒火发泄在众位仆役身上:“看什么看,没点眼色的狗东西,还不将人抱起来抬回去救治。”
说着率先走在前面,转身离去。
说到这里,再次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几百年法力的玉独秀能打得过正源,正源虽然有几千年法力,但神通的威能及不上玉独秀,修士争斗,法力是底蕴,神通才是手段,决定着修士战斗力的强弱。
就像是一辆汽车,法力是汽油,神通是汽车的零部件,汽油再多,汽车性能的好坏,跑的快慢,还要看汽车的零件质量,而神通就是零件,汽油就是法力。